的鬼气当中穿行,一一向黑环所在的位置靠去。
所以当白不语声询问的时候,他们其实已经站在了谢必安的附近。
“怎么说,也得把最的势力留到最后的大战不是吗?”白不语看着天空中越来越大的黑漩涡,总觉得还会有一些更加麻烦的东西从漩涡中冲来。
“说不定这就是最后的大战了。”谢必安一阵苦涩,“其实我们也知厉槐的打算,那个恶鬼的想法并没有错……失去阎王的力量之后,我们地府也算是不堪一击,连一只普通的傀儡都能偷走间的两件至宝。”
白不语逐步退黑环,一抬就看到了丈夫夏竹卿的脸。
这个男人脸上的表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他们究竟在经历些什么。
人们总说“不知者无畏”,所以以前白不语总觉得夏先生能够在鬼气森森的鬼域当中那样平静的表,是因为他对非人类的世界一无所知。
但这一次,白不语这突然有了不同的想法。
“卿卿?”白不语握住了夏竹卿空着的那只手,表非常认真地问,“你该不会……都知吧?”
白不语还是小心谨慎地设了一个,她并没有直说夏竹卿应该知些什么,而是想要通过这个问题了解自己丈夫究竟知哪些事。
“什么?”夏竹卿反问了一句。
夏竹卿父的睫都很而密,眨睛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漂亮,甚至因为光线的关系而投扇影。
“……”
看白不语迟迟没有接话,夏竹卿才缓缓说:“你是指……我娶了一位非常特别的女这件事吗?”
夏竹卿的表莫名地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没有哭或者笑这样明显的绪,但脸上却好像隐约间多了一丝认真。
“是因为上次在酒店里的事吗?”白不语还没有忘记自己上次释放鬼气的时候被夏竹卿抓包这件事,所以觉得自家丈夫一定是因为那一次才对自己的份产生了怀疑。
却没有想到夏竹卿竟然摇了摇,低眉组织了一语言,然后才说:“夏棋已经六岁了吧?”
“……”
“虽然我不是很懂,但还是会尽可能地去了解自己的妻。”夏竹卿一只手牵着儿,一只手牵着妻,所以无法腾手像往常一样为妻梳理有些凌的刘海。
“更何况当年你怀了夏棋之后,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啃我几。”夏竹卿看着妻的神有些委屈,“而且有时候半夜你还会起,嘀咕着想要去抓几只鬼再放血给儿补,我只得将你抱着睡。”
“不过每次天亮之后,你便会忘了夜里发生些什么。”
“……”白不语愣愣地听着夏竹卿叙说。
对于夏先生刚才所说的那些事,前任鬼王大人真的一无所知!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