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的时候, 已经踩上了他腹三寸的要命位置,修士在他脚看到他的脸——凉薄, 淡漠,好似并没有什么仇恨的表,可他脚的动作却分明不是这样的。
那只脚发狠的碾磨着,上那人面无表的脸很有冲击, 修士两翻白,差背过气气,但仅存的意识却因为这极致的痛苦被扯了回来。
那一的衣已经被血污浸的透,修士能觉到他间的什正在被那人踩磨的稀烂,因为血正从那里来,他不知这算不算最痛苦的刑罚,但这疼,修士若是可以选,他大概宁愿被人一刀刀在上割吧。
“你还想弑神炼丹,是么?”那人松了脚,在他膛上掉脚底的血迹,冷笑,“凡人的胆现在都这么大了吗?”
修士挣扎着从地上坐起,就看到那人俯提起了他前的衣领。
然后对方拖着他了隔的丹室。
“你——”
修士说了第一个字后,被推了丹炉里。
去前,他的声带被人掐断。
丹炉里火光明灭,传来指甲抓挠炉的刺耳声音,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急。
他在炉站了一会儿,直到炉里的声音渐渐平息,火光变成了青绿后才转了转脖。
窗有一面女人的梳妆镜,他转的时候,在镜中看见了自己。
陌生的神,陌生的气息,完全是另一个被恶控制的羌无。
当掌控罪恶的神反过来被罪恶掌控的时候,他就再也不是一个神了。
他想起刚刚那个修士对他的称呼,“妖……”
脸上的表陡然一滞,他定定看着镜,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凡人的血迹,他伸手想要抹去,结果越抹越多,就连沾了的帕也不净。
那上面留了一大片血红的印记。
罪恶之印。
他看着手背,忽然自嘲的笑了。
丹房的最里侧传来一个女人的啜泣声,很轻微的一声,然后那声音便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湮灭去。
他早就知这间丹房里还有一个人,但他并不在意,也不会去看这是谁发来的声音,他只是看着窗外即将过去的夜,闭了闭,走了去。
……
永夜之地开始消散了,有白昼之光照了幻夜森林,那些在夜中发着荧荧之光的丽植开始枯萎。
羌无座九位神汇聚在这里,他们看着四周逐渐变得刺的景,商量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