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盘岭笑起来:“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昨晚也想着,这祖牌,会不会是太岁的脑?又觉得太荒唐了,现在看来,不是我一个人会这么想啊——用祖牌的时候要贴住额,还得在里用,可见特定的条件,它是能控制人的行为的。”
她继续往看。
这么一来,太岁的行为好像能大致理个脉络来了。
又想起在息巢里,姜骏把额贴上她的额,她脑里瞬间紊,像是受到了扰,现了很多没见过的碎片场景。
祖牌好像一个神力极的存在,能影响、甚至控制人的思维。
——96年,把人引往漂移地窟,第一批三姓异变
丁盘岭说:“这个预言,三姓相传,都说是祖师爷占的,但较起真来,考证不了。你也知,夏朝那个时候,是没文字记录的。”
易飒的笔在这里顿了顿:“太岁的本意,应该不是制造畸变,我猜它是想控制一批人,然后分派这批人息巢,去接来的事,但没想到的是,这批人了事,被关了窑厂。”
“是啊,”丁盘岭有唏嘘,“这些日,查这个查那个,一直没怎么关注祖牌,但想想祖牌的那些功能,那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祖宗牌位,应该也是从太岁这儿带来的。”
“咱们三姓的锁开金汤,每次用到祖牌的时候,都毕恭毕敬说什么‘请祖师爷上’,‘上’这事,其实是了自我控制权,让别人来控制你的行为、控制你的脑——你觉得祖牌像什么?”
易飒过一张还有空白的纸,在上画了条直线,然后依次分段。
三姓。
“组牌?”
丁盘岭摇了摇:“你估计是不大关注古代的预言书吧,唐朝的时候,有个叫袁天罡的,和人合著过一本很有名的书,叫《推背图》。”
易飒不置信地呢喃了句:“脑?”
而其后发生的所有故事,几乎都由此展开,这秘密渐渐往外渗漏,盖弥彰,终于被慢慢揭开。
丁盘岭也是这想法:“最理想的况就是这批人没变,里变了,这样既能瞒天过海,又能顺利行事。谁知当场死了一批,异变了一批——这又暴了它的一个劣势,它控制不好这转变,只能听天由命,所以来的成品参次不齐。”
——金汤,息巢,尸
易飒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个预言呢,不是说祖师爷给过一个预言吗,接连翻锅的时候,也正是‘不羽而飞,不面而面,枯坐而知天事,戈未接祸连天’的时候,大家就应该转向漂移地窟求助了。”
第三阶段,从96年开始,第一批漂移地窟的人产生异变……
易飒想起在鄱湖底,姜骏将祖牌抵上额时,附近的鬼,包括藏在淤泥里的丁玉蝶,都没能躲得过去。
“这次祠堂那边翻查资料,我特别让他们留意了,那回复说,能翻到的最早相关记录是宋朝时候的,明朝时候也提过几笔。”
易飒脑里灵光一闪:如果祖牌真等同于太岁的脑,三姓又给它提供了睛,那它想安排翻锅太容易了,只要在控制傀儡的时候故意错,或者了金汤但取不东西来,那就是翻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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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盘岭知她看完了,又把纸接了回来:“任何事,动机可以被掩饰、曲解,但是曾经过什么,是实实在在的。它的确是安排了三姓的传承、在建了息巢,又故意用翻锅这件事,把人引去了漂移地窟……”
易飒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宋朝也是上千年前了啊。”
“这个《推背图》,据说是奉唐太宗的命令,推算唐后两千余年间的国运,其中第五十六象有一句话,叫‘戈未接祸连天’,是不是跟祖师爷占的一模一样?还有一句,叫‘飞者非
第二阶段,是近百十年,它开始安排翻锅,使得三姓惶惶不安,开始思谋着去找漂移地窟。
没错,在壶的金汤里,丁玉蝶的一举一动,就是完全被控制的,只不过有时间限制。
第一阶段,历时很久,达几千年。两件事并行,一是创立三姓,不断传承;二是完善金汤——金汤的规模,不像是一夜建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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