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凑上前去,手却绕到了宗杭背上,先写了四个字。
——战备状态。
宗杭心里一,打了个磕绊:“哪是虫,是葱吧。”
丁玉蝶惊讶:“是吗?哎呦,我这视力,不行了,都打游戏打的。”
手上却不停,刷刷继续往写。
——重要的事,别说,像我这样写。
从科幻片,转成玄幻片,又到谍战片,这风格转换的,宗杭都有适应不来了。
他把手绕到丁玉蝶背上,迟疑了会,才开始写。
——你要提醒丁盘岭。
——如果我是太岁,我可能会杀了他。
你希望事有个了断,希望它亮底牌,它就会照吗?
图穷匕首现,你这里开始缄不谈、封其耳目,焉知它那里就没招呢?
丁盘岭危险的,毕竟,在每一个太岁都以为能蒙混过去的结,是他把线一再挑起、步步往真相近。
反正现在,最后的真相还没浮面,而鄱湖的息巢已经启用,也许太岁认为,除掉了丁盘岭,还有机会守住这条贴的底呢?
丁玉蝶哼了一声,用手指慢条斯理回了他一句话。
——你都想到了,盘岭叔会想不到吗?
宗杭梗着脖来了句:“那没用,人家对你多了解啊,你呢?”
三姓是太岁的“睛”,说句不合适的话,太岁可是“看着”你们大的,但你们对太岁的了解,多是连蒙带猜吧,至今只知人家外形像大的块。
虽然重要的话最好用手写,但这么没没脑的一句话,也不怕它听见。
两人互相瞪了一会,末了丁玉蝶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有理。”
***
第二天中午,营地开。
天工不作,刮风,雨雪,人人蒙罩兜帽,隔着两三米远就看不清谁是谁了,很多帐篷要收卷,无数辎重装车,整个营地显得糟糟的。
易飒和易云巧早早坐上了车,开着气、啜着茶,看外人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