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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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砚许诺那人会帮他这一次，作为报酬，那人将令牌给了沉砚。

痕王朝的气数，其实那人早就知了，这辈忠于君主，未曾背离，可是君王自缢之前的最后一圣旨却是要他们去死。

我羞了一，有些不好意思：“你别说。”

这些都是沉砚过往的事，在那张我对他了解的白纸上，一笔一划落的描述。

“啧啧，真是要死我，睡也就罢了，怎么还念着沉砚的名字。”蓝淼淼无奈地摆手，说她今儿还就要踢翻这碗狗粮。

那乞丐女后来控灵，手握大权，成了当时不可一世的女相，一人之万人之上，新帝怕是死都没有想到事会走到那一步，乞丐女得了很多拥护者。

“你别害怕，我是个理智的人。”蓝淼淼，她说这么听起来，像是造化的事，“就算你亲手杀了我祖先，我也犯不着跟你过不去。”

“川儿你怎么了？”沉砚探在我的额上，可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温度还很正常。

可那人也知，鬼差不是那么好当的，他来找沉砚，自然也是为了这件事。

从前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说，可是上一个人之后，这些话却变得小心翼翼。

“川儿？”沉砚轻声，拉了我的手一，冰凉地很，我比他还要凉得过分。

所以我觉得她说得也不错。

“她应该就是你的祖上，那个被活活钉死在木架上，被人烧死的女人。”沉砚轻声，他无心之举没想到会将人推那样的境地。

蓝淼淼忽而僵住了，一把拽过我的手，那沿着手腕那儿延续的红线，越来越。

沉砚：“的确，它曾经是我的东西。”

如果有朝一日我死了呢，之后还会不会有别的人陪着沉砚走过这一程又一程。

这几天心底有烦闷，总胡思想，心里隐隐有一不安。

我盯着沉砚看，这一瞬间的沉砚，忽而变得那么陌生。

这般大逆不的话，怕是只有蓝淼淼才能说，不过对我而言，那些悠远的事也很难考据。

蓝淼淼从沉砚的手里接过那牌，难怪蓝家一直没有人敢用这块牌。

一时之间名声躁动，她的野心越来越大。

“那之后呢。”蓝淼淼越发兴趣了，沉砚却说天痕大，他于城外遇见一个乞丐女，那女穿一破烂，却难掩上的气场。

“他心生怜悯，算是私念，最后一次违抗了帝王，将那支队伍遣散。”

蓝淼淼说她贼儿尴尬，刚才想说什么，我便趴在沉砚的上，那般亲昵地睡了。

浩瀚缥缈的历史河，这个男人有那么多的积淀，可我却只能陪着他走过这一程。

“原来是这样。”

我迷迷糊糊，才惊觉自己靠在沉砚的上睡了过去，刚才是半梦半醒之间，慢慢才恢复过来。

蓝淼淼说再给一段时间，就能解开我上的毒。

我也不知心境为什么变了这么多，我摇：“没有啊。”

虽说这一切不过怪罪于那个女人的贪婪，可如果他当初往城外去的时候没有停脚步，那个女人怕是不会死。

“毒……毒好像有经不住了，你们这几天啪啪啪了吗？”她问得很直接，我却有些不好意思。

“你是说这块牌曾经经你之手？”蓝淼淼特别有兴趣，问。

沉砚算那女命中有贵气，便将令牌转而赠送于她，那女成了新一任的鬼差之主。

我也不知为什么越想越觉得委屈，我把自己扣那个死胡同中，一直心不在焉，我在想很多的事。

这是沾了血的牌。

沉砚笑笑，这些都是过往的事，很少会提起，只是今天看到这块牌才有了慨。

“那就奇怪了，总之你们尽量少啪，不然毒游走地太快，我怕你等不及我外婆置解药。”蓝淼淼的外婆已经着手开始替我置解药。

可我这不安却不敢跟沉砚提起，女人总会这样，患得患失，可我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懂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