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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问:“你不招人家, 人家又是怎么看上你的?”
“我没生气,我就是觉得你得不对。先是送人家,撩得人家动了心思,后来又偷了人家的肚兜。你说你堂堂一个阎君,怎么就这么不靠谱?”
“承认?我承认什么了?,你说过你不生气我才说的。怎么又生气了?”
程小:“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非要说一句‘此甚,赠你吧’。一般这话的言之意就是,你比还。这不是明摆着撩妹吗?”
景殊:“不说行不行?”
景殊:“我能怎么说?我当然不可能再送了。就说忘川河畔全是,你喜哪朵自己摘去吧。谁知,她居然就以为我将整个忘川河畔的全送她了。然后每天一朵,逢鬼就说是我送的。你说我冤不冤?”
“我那是指责吗?你不要挑衅本君的耐心!”
“那你就是承认了?”
……
景殊:“那是的,我也就是那么随一说,哪有空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意思?怎么就成了撩妹?”
常小白:“也好。吃完了再溜达回来,就当消了。”
孙名扬和山猫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去招惹景殊这个爆脾气,见打烊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一妖一鬼便溜达去看了场午夜电影。
“谁死不承认了?”
景殊低翻屉里的钱,有意错过话题:“今年生意不错,赚了不少的钱。你现在可也算是个小富婆的吧?有没有想过有钱怎么用?”
整个馄饨铺里的气场都因这对侣的小矛盾而变得压抑无比。阿房和常小白刚刚踏馄饨铺里,就明显地觉到里的气场太过压抑。
阿房:“小白呀,今晚工作量少,要不我们到隔市吃饭吧?”
“肚兜的事我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你怎么又翻旧帐?果然女人都是心非,说了不会生气骗我说来,结果又生起气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没有经过思熟虑,也许就是一意识的行为冲动呢?就你这张惹是生非的脸,那行为一,不是撩也变成了撩。撩也就撩了,偏还死不承认!”
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最后程小气鼓鼓地上了楼,景殊黑着脸坐在收银台后生闷气。
景殊:“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程小冷哼了一声:“你冤个!谁叫你没事摘草草的?摘就摘了,你还丢垃圾。丢哪不好还丢孟婆上?你说你当初,是真无心的,还是故意就往孟婆上扔的?”
路上孙名扬还一本正经地教育起了山猫:“看见没有?和现任之前,千万不能提前女友的事。女人就是那嘴里说着不介意,心里却非常介意的奇怪的动。殿就是不懂这个理,啧啧!”
程小听着听着,心里就不是味了,“那你怎么说?”
程小用力地合上了屉:“我有多少钱我心里清楚,你不用提醒我。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招人家的?”
景殊这才别别扭扭地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有一天,我路过忘川河,随手捡了朵,又随手丢掉了。哪成想,那么不巧,一丢就丢到了孟婆上。正好那段时间,冥界里提倡大家加环保意识,禁止随便扔垃圾。我作为十殿阎君之首,自然不好公开承认自己丢扔。于是就随说了句:‘此甚,赠你吧。’也没有想到,孟婆居然就把那朵一直上,一直到那没法再保留的时候。她还跑过来,问我能不能再送他一朵。”
程小:“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我是生气吗?我是没事找事吗?明明我是在说你的事,你怎么反倒指责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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