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殊隐藏份倒不是怕行刺之类的问题,纯粹就是觉得自己被贬来太丢人了,越少人知越好。当然如果瞒不住了,他也就无所谓了。
“这有什么难?”景殊微微一笑,抓起望尘,不等他再多说一句,对准他的就是一脚狠狠地踹了去,直接将他踹上天去。
景殊脸一沉:“狐狸你好大的胆,阎君也是你能随便评的?”
赵经过刚才那一番事,心结也解开了,她主动地先开:“常青,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我想通了,与其勉在一起,还不如各自安好。你不用送我了,再见!”
阿房说:“孙名扬天天跟个孙似的在你边结着,肯定是早就知什么了吧?小,你这就不对了,我们拿你当朋友,你却连男朋友的真实份都藏着,太不够意思了。”
望尘苦着脸说:“小的法力浅薄,三天时间已经够了,一天一夜实在到不了啊。”
常小白问:“你到底是什么份?”
常小白一会儿扭看看常青,一会儿又扭看看赵,正想问他们俩和好了没,就被阿房拖走了。
说着便拉着景殊先走了。
阿房赶摇:“不不,只是随便说说,殿别当真。”
“啊!”望尘惨叫着,化成一红的光倏地飞远,消失在茫茫夜之中。
景殊:“这些你留着去向月老说吧。念在你未铸成大恶的份上,今日便饶你不死。月老限你三日时间,未免太过宽容了,一天一夜足矣。”
常小白眨了眨,说:“所以殿您是改行卖馄饨了吗?不阎君了?”
她赶挽着景殊的胳膊说:“我们回去吧。没事的话大家都散了吧,该修练的修炼,该睡觉的睡觉。哦对了,常青你记得帮我送回学校去啊。三更半夜的,她一个女孩也不安全。”
“小白呀,大人谈恋,小孩不宜观看。走走,我带你玩去。”
他本来就以冷自居,此时刻意摆阎君的架,周围的气场也微微有些慑人。
所谓人里潘安,何况自己的男人那可比潘安还厉害多了。作为女朋友,程小也觉得倍有面。
不对呀,我牵的红线都是好姻缘,怎么能说我是牵红线呢?惹麻烦?我自到人界间都是遵纪守法的,从没惹麻烦呀?”
那日在巫山墓里时,常小白就想问了,但因后来的事给打断没来得及问。
脆利落地解决完了一切,景殊拍了拍手,“搞定,回家,睡觉!”
识相的、不识相的都走开了。这里便只余了赵和常青。
这时候,作为基层职员,见到在上的阎君时不是应该吓得站不住,然后三生有幸吗?为什么觉画风不对?
常青接过妹妹的话:“我觉得应该是被贬了吧。不过店最多也就是a5级别,想爬回阎君的位置难度很大。”
但见景殊敛正神,双手负于后,傲地微抬,用清冷而略有威慑的语气:“本君乃是十殿阎君之首,第一殿阎君是也。此间非比冥界,汝等不必行礼了。”
程小扯了扯景殊的袖,小声地说:“他们几个也不是外人,应该不会说话,要不就告诉他们吧?”
说完却见常小白、常青、阿房都直直的打量着他。
景殊说:“你牵红线?世间的姻缘无论是喜是悲,都早有定数。你胡一手,月老的姻缘薄上可不就了,他不生气才怪。”
景殊:“我……”
然而,惊过之后每个人的反应又是不同了。
阿房笑说:“原来你就是大殿呀。相比之,我还是觉得广平殿更有亲和力一些。”
景殊:“我用得着爬吗?不对,你们都在想什么?”
望尘说:“我,我帮错了吗?”
程小看到景殊那一副想怒又憋着的表,只觉得好笑得很。但这时候,如果连自己也不给面的笑了,景殊八成就要暴怒了。
常青说:“望尘的红线不是普通的红,我的火烧不断,而你却能轻易烧毁?望尘应该也看这了,所以称你神君。地府司里有神位的,算了冥王一共也就十一位。你到底是其中的哪一位?”
果然,那几位听到那些话时,是微微怔住了。虽然说大概猜了些,但亲耳听到还有些有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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