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3/3)

往东边走。”

程小想了想，终还是忍不住问：“老人家，我看你印堂发黑，你住的屋里又有很重的气。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太寻常的事？”

那小鬼既然藏在这个值班室里，那久住在这里的人，必然会发生些什么。尤其是程小看到老人印堂上确实笼着团黑气，而且还不是短时间就形成的。

老人一听这话，脸顿时就沉了来，“我遇到最不寻常的事，就是碰见你！胡说八些什么？这里是医院，信科学，不兴迷信！想骗人换个地去。再在这里说，我就喊保安了。”

程小还想再说什么，老人已经从屋里拿了个扫把，作势要打她。程小无奈，也未免惹事，只好赶就走了。

老人拿着扫把，见她走远了，才了屋，锁好了门。刚刚把被铺开，准备睡觉，就听窗传来“嚓嚓”似是指甲挠玻璃的声音。

循声看去，却见窗玻璃上贴着一张小小的脸，脸很白，白得毫无血。睛虽然亮，可是却很空，仿佛没有焦距。

老人被惊了一，可是很快便又镇定了来，他打开了窗，嗔怪：“你又跑了？”

……

程小从医院来后，又在四周闲逛了逛，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看看时间已晚了，便先回到了馄饨铺里。

馄饨铺里生意正好，铺里座满了来吃夜宵的鬼差。

阿房也在其中，正翘着兰指着汤勺，一勺勺地喝着面条汤。看到程小回来了，便笑问：“小，你怎么也翘班了？难是跟那姓孙的呆久了，也学到了他那坏病？我就说让你把姓孙踢走，你非不听。”

孙名扬此时就在不远的一桌坐着，也在吃宵夜，闻言不兴地：“哎，阿房我最近可没招你，你怎么能背后说我坏话？”

阿房冷哼：“我那是背后说吗？我明明就是当你面说。”

孙名扬：“阿房你！”

程小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就别互相挤兑了。都是同事，抬不见低见的，老这样有意思吗？”

她坐到阿房边，：“阿房正好你在，跟你打听个事。市儿童医院是你的辖区，最近，或者近几年来，有没有什么漏拘的魂？”

阿房说：“应该没有吧？我活向来利索，一有差事立就理掉了。这么多年来，唯一漏的也就是白朝。但是白朝是因为潜藏在汐江底，再加上她起初几年都很老实，所以我才没觉察到。”

程小说：“要不你再查查看，就在市儿童医院那一块。是两个小孩的鬼魂。”

阿房见她问得急，便也没多说什么，拿手机翻开了工作记录，然后递给程小：“你自己看，这是最近二十年来我拘过的魂。所有在我辖区死亡的，上了这个名册的就是在地府挂上号的，我才能拘。拘完了，我会再记录上去。确实没有遗漏的。”

阿房的工作确实很细致，所有鬼魂什么时候死亡，什么时候拘走统统都记录得很详细。看起来好像真的没有遗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