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刘父起初还以为就是发个烧,可回来一看这副模样也是又惊又心疼的。来来回回往医院送了几次,医生只说在家里好好休养,不是大问题。本来嘛, 又查不病,就是发个烧。除了吃退烧药,再挂挂滴,确实也没别的办法。
最后还是刘父忽然想起什么了,说:“你不是说悦悦前一天晚上回来的时候, 说要去寺庙拜拜,还要求平安符什么的。她会不会是撞见什么邪气了?”
刘母一听这话,又看着闺女现在的模样, 可不就像是中邪气了吗?
她一拍脑门,说:“我有个表叔,好像懂这些事。我去问问看,能不能来家给瞧瞧。”
表叔很快被请来了,在方家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后,掏柳条在屋里打打,又几张用朱砂写成的黄符,分别在家中的门、窗上贴好。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符刚刚贴上,便又落了先来,先是窗上的符掉了来,接着门上的符也掉了。
刘父、刘母在旁边看到这一切时,脸都变了变。
表叔的神也是异常凝重,又连着贴了好几次,直到第三次,他连着念了几遍咒后,那贴着的符才没有再掉来。
表叔抬袖抹了抹额间渗的冷汗,暗暗松了气,对刘父刘母说:“这个鬼难缠的很。一般的孤魂野鬼,赶一赶也就走了。这一个,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执念很重。我刚才已经把它从房里赶走了,悦悦过两天就能好。为免万一,你们还是再给那东西送好。”
刘父说:“好?要什么好?”
表叔:“就是买纸烧烧,希望对方收了钱就能了事。”
刘父连连:“行,我这就是去买。但是怎么个浇法?”
表叔无奈地看了这夫妻俩一,:“现在的人啊,怎么连这些门都不知了?估计你连买什么纸都不知吧?”
刘父不好意思地。
表叔说:“就是那黄草纸,买来之后拿一百元的真钱放在上面压一压,记住,从右到左,从上到,一排排地压去,每个地方都要压到。这样黄纸到面就能变成真钱。等到天黑透,人少的时候,楼找个僻静的地方烧掉。带个瓷盆去,黄纸放在里烧,等完全烧完了,火星灭了之后,把瓷盆反过来倒扣在地上你再回来。走的时候必须要注意,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回。不要看,不要停。一看,一停,对方就有可能缠上你。”
表叔说得慎重又仔细,刘父一一记在心里。这样的事,光听着都有些慎人,大白天的,刘母都觉得发麻。
表叔待完后就走了,当然临走的时候,没忘记收钱。他们这行的有个讲究,不论亲疏远近,都要过一过钱。不过,因为亲戚他收的不多。
经过这样一番之后,刘悦睡得安稳了许多,烧也退了去。到晚上的时候,还坐起来喝了一小碗粥。方母中心松了气,只是不敢提撞邪的事,怕吓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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