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么多年才没有现在人前。
真相已无人得知,但是在如今为难时刻,他们还是希望这位大能还好好活着。
邪修界的那位尊主已经沉睡多年,近些年突然醒了过来,他的修为究竟有多,修真界无法度量。若是两边光明正大的打斗一场,他们还不至于这般担心。怕就怕邪修脏手段不断,总是拿普通百姓开刀,他们修真界的修士再多,但总有看不住的时候。
“邪修谋不断,在彻底击退邪修前,还要劳各位友严加戒备。我辈皆是修行之人,不能睁睁看着普通百姓死于邪修之手。虽求生,但也不能忘记正义。”金岳端起酒樽,里面装着的不是酒,而是灵,“诸位,请。”
“理应如此。”众人神凝重,但还是仰喝了这杯灵。
他们喝的不是灵,而是一守护普通百姓的誓言。
箜篌仰喝灵,把玉樽放到桌上,转与桓宗四目相对。两人相似而笑,箜篌心中的张消失得无影无踪。
坐在对面的圆尘大师看着相视而笑的年轻男女,脸上的笑容温和,转向红言真人时,却带上些许慨,她还要如此持吗?
红言没有抬,也没有看他,她面无表地挲着玉樽,像是不可攀的山间白雪,不染尘土,寒冷刺骨。
昭晗宗这边,绫波看着箜篌上的法衣,莫名觉得对方上的衣服比自己好看。她抓过坐在边低用心的师弟,用传心术问:【今天是我好看,还是箜篌仙好看?】
师弟连忙表示:“当然是师你。”
绫波冷哼一声:“就知你们男人说话,总是虚伪又不诚实。”
师弟:“……”
他到底错了什么?
宴席结束,金岳起亲自送众人殿,桓宗作为金岳的亲传弟,也要陪在金岳边。不过趁着人多的时候,他把一个钱袋在了箜篌手里。
“这是什么?”箜篌接过钱袋,不明白桓宗为什么送她这个。
“灵石。”桓宗伸手护在箜篌四周,送她了殿门,“一日后会正式开始,不要张,只是论比拼一番,大家都是到即止。”
箜篌,见月星门的红言真人往这边看,猜到她可能有事找桓宗,便:“那我先回去。”她踮起脚,在桓宗耳边小声,“回来的时候,给我传音。”
“好。”桓宗伸手摸了一箜篌鬓边的步摇。
箜篌笑着跑开,把桓宗留在原地又无奈又好笑。
灵慧与几个云华门女修站在不远等箜篌,见她跑过来,都促狭的笑:“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咱们的小师妹,要留在琉光宗了。”
“咳。”箜篌咳一声,扭,“你们别打趣我,走了走了。”
“嘴上虽然谦虚,心却很快乐嘛。”灵慧,“来,告诉师,坐拥如此了不起的男人,是一什么觉。”
“当然是有了心肝宝贝的觉。”箜篌脸有些红,用神识扫了一桓宗给她的钱袋,心里疑惑更甚。桓宗给她几百枚灵石什么,难这些灵石有什么特殊的义?
趁着师们不注意,她把钱袋放了收纳戒里。灵慧注意到她这个动作:“仲玺真人送了什么小礼,竟然偷偷的不让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