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没有说话,箜篌以为对方放弃了,哪知敲门声起。她看了门,没有说话。桓宗冷着脸挥袖,门自动打开,门外站在三位年轻的修士,两男一女,修为并不算,不过穿着华丽,应该是有些脸面的门派弟。
“诸位想多了,仲玺真人并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我们二人在此饮茶,并不想受人打扰,三位请回。”桓宗给箜篌续了茶,不再看碧羽门三位弟。
“在便是琉光宗弟仲玺。”
三人的骨龄看起来不超过五十岁,为首的小公贵气不凡,像是着大的孩,面上带着明显的不悦。他看向坐在桌边的箜篌,似乎没料到是如此好看的姑娘,脸上的怒意虽然还未消散,但总算没有那般明显:“在碧羽门弟半午,友有礼了。”
碧羽门?
不知为什么,箜篌莫名觉得,桓宗与她在一起后,就像是神仙落在了地上,越来越像凡人,连这调侃的话都会说了。
“原来是碧羽门友。”箜篌起回了一礼。
“对不住,是我等鲁莽了。”半午无心招惹他们,厚着脸过来查探,也是想知,敢在佩城嘲笑仲玺真人的究竟是修士,还是邪修扮演的修士,在他的认知里,整个修真界除了邪修,肯定不会有人去嘲笑仲玺真人。
“你说得很有理,我在默认你这句话。”
在这短短的瞬间,碧羽门三位弟已经无数次后悔,他们为什么要贸然过来敲门。
桓宗摇:“时间太久远,不记得了。”
沉默,是最无言的尴尬。
“在很是明白,就是不知友明不明白?”箜篌语气不变,“友多想了。”
对方这个态度,反而让碧羽门三位弟不好再发作,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总觉得这事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上,既无力又尴尬。
见她笑得开心,桓宗无奈摇叹息,却惹得箜篌笑声更大。
箜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三人都是桓宗的崇拜者。她似笑非笑的看了桓宗一:“这位仙说的是。”
“诸君请听言,且说仲玺真人,天资众,犹如神仙凡……”
可惜他显然猜错了,这个对仲玺真人态度不够尊敬的人,还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修。
桓宗学着她平时的模样无辜眨,偏偏他得好看,这表起来也没有丝毫的违和。
“友方才笑得无所顾忌,现在有人问询的时候,便说与仲玺真人无关了么?”然而隔的男人并不想放过箜篌,语气显得有些咄咄人,“姑娘想来也是修之人,难不明白何为尊重?”
临近大会开始,箜篌不想惹麻烦,便:“友误会,在只是与友人说笑,并没有取笑仲玺真人的意思。”她瞥了桓宗一,又是你惹来的。
“桓宗,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箜篌发现桓宗一直没有声。
十大宗门里面,碧羽门虽然位列其中,但是与云华门一样,他们的存在并不太,加上偏居在常年积雪的西边山脉,与其他九个宗门来往并不多。
“你又不是仲玺真人,凭什么替他说不在意?”半午的小师妹有些不兴,他们是听仲玺真人传说大的,仲玺真人在他们心中的地位非常崇,所以在说书人讲仲玺真人英勇事迹时,他们才格外不能忍受别人的嘲笑声。
普通人最喜的,还是名门正派如果大败邪修的故事,很快大家绪都被调动起来。见台上赏钱越来越多,说书先生又连说了好几邪修被打败后的丑态,引得茶客们哈哈大笑,整个茶馆都闹起来。
“这都是真的么?”箜篌剥着手里的果,“你一百岁的时候,就越阶杀了五个邪修?”
第129章
“我再给大家讲一个修真界趣闻,仲玺真人越阶杀五邪的故事。”
“见仙气度不凡,想来也是大宗门,为何对仲玺真人如此无礼?”站在半午后的女修迫不及待开,“仲玺真人之能,又岂是尔等可以取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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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您便是仲玺真人,失敬失敬。”半午脸颊红得不敢看桓宗与箜篌两个人。箜篌见他们三人分明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偏偏还偷看桓宗,忍不住笑,“三位友也是担心有邪修冒充正派修士混佩城,并
桓宗:“……”
箜篌闻言一愣,随后趴在桌上小声笑起来,以桓宗的格,不记得才是正常的。
“说书先生讲仲玺真人事迹,旁边的友若是不赞同便罢,为何还要取笑?”隔茶室传来一男人的声音,箜篌凝神探去,发现隔应该有三个人。
茶馆里客人很多,桓宗钱定了一个小茶室,两人边喝茶边听说书人讲恩怨仇的故事。大约是大上正女修的故事太过老,茶客们兴致并不,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往台上扔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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