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连发冠都不知去了哪,整个人从未如此狼狈过,捂着嘴笑起来。
桓宗收起龙剑,一步一步缓缓走到箜篌面前:“你竟然笑我,嗯?”
“没有。”箜篌摇,睛灿若星辰,“我怎么会嘲笑自己的男人。”
“真的?”
“真的。”
桓宗伸双臂,把箜篌揽了怀中。他不会告诉箜篌,在自己意识中现了很多人很多事,最后是她的脸,让他跨过了心的那一关。
害怕别离,期待永相随,一切恐惧与期待,都抵不上她的一个笑,一句的“桓宗。”
剑修为何持剑?
护天,护宗门,护自己,护……心的人。
心有守护之人,才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大。曾经的他不懂,现在他终于明白。有恐惧、担忧、喜、伤心并没有错。人生来被赋予了这些,为何要行放弃这些?
以前他以为无便是无敌,现在他终于明白,懂得才是真正的大。
“啊啊啊,这是我最喜的飞仙裙!”
箜篌趴在桓宗,伸手拧他的腰,被桓宗这么一蹭,上的衣服是脏得彻底不能看了。
“是我重要还是衣服重要?”桓宗语带委屈。
箜篌心一颤,伸手拍了拍桓宗的后背:“当然是你重要,你重要。”
桓宗满意的笑了:“我就知在箜篌心中,我是最重要的。”
几位听力很好的辈再也听不去,很识趣地换往外走。无名真人抚着雪白的胡须,慨,“真想不到,仲玺真人在恋侣面前是这般……”
“年轻人好,是好事。”青元咳一声,“是好事。”
无名真人笑了笑,没有再拿小辈的说笑。
与雍城相邻的小镇上,九宿斜坐在雕木椅上,懒洋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属:“你是说,我们派去的人,刚城就被雍城的普通人发现了?”
属牙齿打着颤,小心翼翼地:“是的,尊主。”
“呵。”九宿冷笑一声,“连普通人都骗不过,留你们还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