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节(2/4)

那个就：“得了吧，为了这仨瓜俩枣的，丢不起那人！”

谢过了他们往门里走，又听后人：“不过一个不考学的学堂，竟得同廪生一样了。”

说笑着给了他们一人一张盖了章的笺，叫他们去边上的屋里领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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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

三个人于是又掉往金宝街去。这离得有些远，又没有船可坐，等到了衙门才想起来，——这衙门这么大，领读书的奖，哪儿领去啊？！

结果刚到租坊门，坊务的大爷就来笑：“喔哟哟，可算回来了！你们学堂里读书考得好，衙门里有奖赏，叫你们赶去领呢。晚了他们也都回家过年去了，可就赶不上了！赶去，赶去！”

时候用得上。爆竹他们就没预备，这官租坊里是不许放的，屋多东西杂，怕落了火星烧着了什么。总没有磕完再跑河对岸放爆竹的理，就索省了。

这屋又不，老先生的耳朵想必还灵便，方才外的话只怕也听见了两句，见他们笑，便正：“并不是同你们说笑的。这认字识数好比是给了你钥匙，你手里有了钥匙，就能去开那学问的门！这世上行当那么许多，难只有考学官才算正？更何况，那科考典试的到来又有几个真当了官、当了好官的！

结果这小年夜，三个人上街倒是没买什么东西，反一人抱了一个大包袱回来。哥手上的最大，不过那个不是他的，是果的。

逛了一圈，倒是一直被良嘲笑“死抠”的哥几回提议买东西，都叫那俩“小铁公”给拦来了。白看了一场闹，就还回去了。

哥几个充耳不闻，只往里去。果然有一张大桌后坐着个老先生，见他们来，笑着问过姓名，在边上的一本册上翻查了一回，笑：“好，不错，这女娃是第三名，你俩一个第十二，一个第十八。真是难得难得，一门中了！”

方伯丰家里也说这事儿呢，湖儿：“这样多好。读书的好自然远不止这个，可是那么些人不来，不就是因为看不见什么前的好么？这好了，就把好明明白白放来叫他们瞧瞧。只怕这么一来，明年愿意来读书抄书的人就多了。这不是个极妙的主意？”

老先生不知是兴了，还是定例如此，很给他们说了一通话。最后才摸个小册来，对着上看了一回：“一人一个红封儿，一新书，一纸笔。三甲自然多些，你们也不要红，好好用功，明年还分低班呢。若是在班里还能学得这么好，那奖励可就更多了！”

见着都是衙门里当差的，家里的孩若果然有两分书缘，也一早送去正经学堂了，哪里会去官学堂这样地方。

小弟脑快，算一算：“哥，明年我们争取一块儿拿了前三，那就是三五一十五两，足够咱们过一年的了！”

那边知县大人得了县学主和自己边幕僚来报，又听说昨儿方伯丰他们家的书楼也给抄书的人发奖了，笑：“好容易给他们银钱，还就给了！啧啧。”说着直摇。

那可是正经读书的地方！哥带着俩娃儿往里走，看着两边的檐、窗曲廊，上挂着的蓝底金字牌匾、连气都不敢大声了。

第二天办完公务，知县大人把方伯丰留了，也说的这个“示以利，引其彀”的法，最后笑：“我一看你们那行事，就晓得你这又同我想一块儿去了！”说着哈哈笑

三人上去打听，那几个人便往边上让他们，笑：“去里问吧。这回两场考试取的前三十名，分了三等奖励，报了名字叫人给你们查查。”

也有人：“你要觉着好，叫你家儿明年也来这里读。考试的时候得个名次不是手拿把攥的！”

幸好如今都识字了，银锭桥的布告栏里贴着地方，却是在县学里领的。

哥见街上依然闹，跟之前良说的“过年不卖东西”形大不一样，或者他说的是他们镇上的事吧。

到家一看红封儿，果的里是五两的银票，哥和小弟的都是三两的银票，想必后十名的更少些，也不知是一两还是二两的。

哥笑：“你还真是小看天英雄啊！”

果同良和小弟都很是兴，不过这老先生开就说“中”，倒把哥给逗乐了。

哥起先还问小弟要不要买挂鞭炮玩，小弟也摇：“我又不是小孩！”

到了地方，果然见一个窗开着，有几个人在那边说话。

“尤其你，还是上的夜课，想必白天要生活。这样还能有这般成绩，更难得了，是个要的。这世上人，有‘要心’最要，就怕什么，往瞧瞧就起了‘叹心’的，‘一唉三年穷’，怨天怨地怨世，哪怕他怨得都对，也于自己的日丝毫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