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娘啐了她一,骂:“嘴上不积德,当心往后得报应!”
那几个也只好作罢。
这回迟遇安、闵清几个还是奔着科考去了,倒是已经得了贡生份的祁骁远忽然转了典试,真叫人摸不着脑。尤其迟遇安几个还特地跑去找他想探讨探讨科考的诀窍,结果这位一边忙着衙门的事,一边要担心自家媳妇肚里娃,哪里顾得上这些!
绍娘也:“也只她会这么同你说。旁人听了面上还对你笑笑,肚里不定怎么厌烦你。人生一世,什么事儿不得同人打?同人打最多的就靠这言来语去。你这说话真的不成,真得好好改改。”
迟遇安私底还同陈月娘慨:“早知就不该同他们几个一块儿去,若是光我去,看着你同他家媳妇的分上或者也会提我两句……”
齐翠儿听了不以为意:“我还改什么,不就这么回事儿么!我也不要哪个来喜我。再说了,我心里就这
不学不学得好,该考的还都得考。
齐翠儿就笑:“你说反了吧?我这都已经得了报应了,才什么都敢说呢!”
转考试已毕,齐翠儿这日神神秘秘告诉众人:“你们知不知?姜秋萍家男人这回也考试去了!”
绍娘没说话,陈月娘觉着有几分好奇:“不是早就不在县学里读了么,也没听说去什么书院,怎么又考试去了?”
陈月娘瞟她一:“你晓得你这人最欠在什么上么?就欠在你这嘴上了!未必你有什么坏心,或者故意要讨人嫌,可那话就非要说得这般不耳!‘良言一句三冬,恶语伤人六月寒’,这嘴上积德是容易不费劲的事了,我劝你还是趁早改改!”
湖儿却不知这两位多年教人的经历,细想了一番问:“那、那是不是我学不好也不稀奇?反正……反正也没什么教人的法能保证把人都教会教好的嘛……”
陈月娘笑:“并不是从前说话就客气,本是一样的话,只是从前我不说罢了。”
燕先生还没来得及说话,鲁夫笑着回:“那是自然的,学不好有什么关系!世上确实没有一个保证能把人都教会教好的法,不过还好,实在教不会的还能打手心、打,脑记不住,也得叫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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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娘就:“你看看他这些年都在的什么,同之前的科考是不是一个路的?哪里是因为分不分的事儿,他自己又不打算考了,白瞒着人什么!”
燕先生听了也笑起来。
陈月娘不理她,回跟绍娘说起最近织绒行里的事务安排来,又提了几件要拿主意的事儿。绍娘先问了她的主意,听陈月娘说完,笑:“如今我是越来越放心了,早知你这么能,我何必拖到现在?!”
迟遇安却摇笑:“这你就不知了。就跟闵兄说的那样,有的人自己走不顺的路,心里也未必乐意旁人走呢!如今他的贡生份是最的,若是到时候我们当中一个过了京考的,那就……”
陈月娘打断他:“我晓得你向来谁的话听着都觉得有理,可你也得看看那说话的人什么品!闵清什么样人,祁骁远什么样人,只看他们俩怎么待自己媳妇的,也能看个七八分来了!你要考试就踏实朝书上使力气去,不要跟着些嚼的人听这听那的,没什么好!”
燕先生也叹一声。
齐翠儿也说陈月娘:“这么些年你都在扮猪吃虎啊!你总不会说是突然间聪明起来的吧!”
齐翠儿笑:“大概是想要个官,往后换媳妇方便吧!”
只老实:“我从上年一回来就打算要转典试了,科考的东西再没看过,你们现在问我,我也想不起来什么了。——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那些劳什!”
不必有什么选材考试了。考他们嘛?反正不来的什么人都能教好的不是?一堆测试来,选了最挑的人去教,最后还不定能教几个的苗来。什么教书育人?!不过是大家玩笑消遣、假装有事可罢了……”
湖儿跟着:“唔,我肯定能都学会的,肯定!”
迟遇安顿了顿,好一会儿才:“你如今说话可越来越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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