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节(2/4)

“即便如此，也还是许多难。一样事吩咐去，听不听得懂是一个，不得到又是另一个。还有真是属算盘的，你拨一他才动一，少说一句都不成。更有喜糊事儿的，大概总是把这份差事当个糊的，能少一分力都是好的，同样能多得一分好也是赚。

“尝过‘人’的苦的人，才晓得这对的‘人’有多要，所以这回遇着个好苗，才会如此着吧。”

！”

灵素只好摇：“从前还总说我好闲事，现在你瞧瞧你自己。”

灵素是恨不得叫她痛痛快快地独来独往呢，自然没有这样的会，只听方伯丰一通话，心里也品味儿来了。又笑：“这好了，对两都是个难得的机会，这就是正经的好买卖了。”

灵素赶答应着，又谢过人家，这才又带了杏妮儿来。

来收货的是一个事，问了几句用料和存放时间，又听灵素说了价格，才笑：“还成，因是填塘楼大东家那里推荐来的，我们还怕价儿会不会有些吓人呢！还好还好。这糕，今儿晚场我们就会安排上桌，三天后你们再过来，到底用不用这个，不是我们说了算，得看客人们给不给脸。”

灵素回去说给方伯丰听，慨：“我总疑心七娘是在学她婆婆，这真不是在给畅儿挑媳妇？要是真为了往后的左右手，果才多大人，至于到这样地步？！”

“一样的，若是底能有两个果然有能耐的，这掌控全局的就轻松许多。尤其你说她们又常要考量一地大势，要决断。这样的事，多半要占许多力。若是底没几个可靠的人，全把自己力缠在日常细事里了，那恐怕这些真的‘大事’就没空细想了。

“这差还不是差在一个人两个人上。大家伙儿都是一条绳上绑着，有一个这么行事的，就难免把另外的带累了。且若真叫他们这么少多得地混去，渐渐的就把整个风气都败坏了。人人见这般行事反得好，从最开始的看不上，到后来或者就跟着学了。你说这个危害大不大？

风和楼和填塘楼则是陶丽芬带着果去的，去填塘楼的时候还“碰巧”遇见了七娘，七娘就留了她们两个说话。陶丽芬还得着铺里的事儿，先走一步，果则被七娘留了晚饭才叫人送回的家里。

陶丽芬正：“那怎么能一样！妮儿和果都是吃着苦起来的孩。妮儿从一开始跟着你打络，到后来跟你学了鱼，再到现在这个烘糕来，可不容易。这孩从前日苦，好在还有个爹可以依靠，勤谨又懂事，倒还算说笑的。

没过两天，七娘又叫人来告诉灵素，可以送一些烘糕去笑话楼和戏楼那边。灵素等杏妮儿从学堂回来，俩人一块儿去的戏楼那边。

“要这么许多人每日介一齐妥善应对无数大大小小的事，那可真不容易了。要教要带是一个，其实这人本如何也实在要。像衙门里各司，便不是典试科考的，多少也得经过考校才能的。说白了已经是挑来的人了。

“她们小，就算懂事，许多世故没见过没听过的，再懂事也没用啊！大好机缘来了，若是稀里糊涂给错过了可怎么好！你听我的，这事儿咱们能帮的就得帮一把。对那来说或者是个不算数的小买卖，对这俩娃儿来说，没准就是改命的机缘！这可太要了！”

方伯丰却笑：“没准还真是为了这个。”又，“你是自己能耐大，就凭自己一个人就能许多事来，所以不觉着如何。像填塘楼和织绒行这样的买卖，里掌柜的、事的到伙计、随侍、工的，一地方就得多少人手？这说起来是一人着一样事的，可又不见得就那么清楚明白。

灵素心说那就惦记着果这孩呢，你尽放手也没事。不过这些本是七娘扔给她的活儿，陶丽芬愿意担来那自然最好不过了。神仙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成，你说得有理，那就依着你说的办。”

一句“依着你”，就轻轻松松把自己肩上的挑撂过去了，小神仙在人间的修炼成果真不可小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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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丽芬笑了笑：“没事，绍妹妹那里事我心里有数，且现在不过是看地方买山收拢羊和羊的事儿，又不是天天都占着手的。且这边的事要，这起的几样我们还是带带她们的好，俩十几岁的孩，我们都不她们可怎么办？！”

边上岭儿忽然对湖儿：“哥哥，你也开始

“现在你看看，填塘楼的东家愿意投钱到她们的买卖里！咱们不说这买卖到底赚钱不赚钱，只说光这个机缘，能跟这样的人学到的东西！这一步踩稳了，说不定往后的一辈就全然不一样了。这个褃节儿上怎么好不？

“果这娃儿就更可怜了。娘一早没了，简直是黄连里泡大的。虽有个兄，可也没大几岁，如今是成/人有担待了，从前恐怕也只能抱一块儿哭罢了。我看这孩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瞧着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