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走吧。”吴老说着转就往祁连山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们不登山吗?”陈鱼诧异的问。
“先去买票。”吴老说。
“买票?什么票?”陈鱼一时没反应过来。
“索票啊。”吴老满脸的嫌弃,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傻。
“……”所以所谓的玄学人, 回自己家也是要坐索的吗?这样真的毫无人风范好吗。
不陈鱼的心闪过什么bgm,最终两人还是买了索票,坐着索上了祁连山。祁连山海五千多米,索只能到达四千米的地方,剩的不在旅游景之,登山好者倒是可以继续攀登,但是从古至今依然无人能够登,至于原因……
刚才大家应该都知了。
陈鱼坐在缆车,看着一旁的吴老拿着手机刷刷的拍照,忍不住了嘴角说:“你怎么搞的跟第一次来似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却是第一次拿手机拍照啊。”吴老说着把手机递给陈鱼说,“快,给我拍一张,我要拍到后面的云海。”
陈鱼接过手机,透过镜看过去,发现老已经摆了一个经典的剪刀手,那画面辣的陈鱼都没好意思睁睛。
“你要不要也来一张?”吴老心的问自家孙女。
“不要。”陈鱼嫌丢人。
“不来一张然后回去给你家三哥看?”吴老睨了孙女一。
陈鱼一愣,想了想,自己离开这么久,是得发照片给三哥,好提醒他别忘了自己。考虑到这,陈鱼随即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说:“那来一张吧。”
“呵……女人。”
喂,你这满满的霸总裁气是怎么回事,而且你一把年纪了好不好,我是你孙女。
索升到一半的时候,需要换乘,两人了缆车换了一辆更大一些的缆车,这时车里就不再只有陈鱼和吴老两个人了,多了几个周灵气浮动的少年。
只一,陈鱼就知这几个少年是来参加玄灵大赛的天师。
“天啊,这么,爷爷他们那辈真的是从山底爬上来的吗?”少年瞅了一缆车外惊讶。
“那时候没有缆车,当然得自己爬上来了。”
“好在我们运气比较好,已经有缆车了。”
“剩的一千多米还不得我们自己爬,据说光爬这一千米就得两三个小时呢。”
“两三个小时倒不是问题,我从网上查了,祁连山特别陡峭,四千五百米之后就很难爬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