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涅槃降生,被古晋……”他顿了顿,“元启打断,三魂七魄散落于三界,说起来我当年还有份一起帮着寻你的魂魄呢。”
“当年我在凤岛降世,元启无意中闯了梧桐祖树打断了我的涅槃,后来我的魂魄散于三界的梧桐树里,其中一魄落在了这山里沉睡的凝兽上。”
“那凝兽……?”
“那只凝兽的魂灵先天不足,虽兽未亡,魂却早已不在了。元启用醉玉替它蕴养魂魄,却无意中唤醒了我的凤魄,可惜那只是我的一魄,我虽然在凝兽上苏醒,却不记得自己是凤隐。”
鸿奕恍然大悟,“难怪当年我们遍寻三界,始终找不到凤隐最后一魄,原来阿音就是你的最后一魄。”
凤隐慨:“是啊,我也没想到当年自己历经千辛万苦要唤醒的凤隐,竟然就是我自己,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她抿了一酒,“后来在罗刹地,凝兽的兽被九天玄雷毁灭,我的凤魄只剩一息灵力,飘飘了鬼界,我在鬼界聚魂百年,在修言陛的帮助回千年,不断锤炼魂魄灵力,直到最后一世结束我黄泉在梧桐凤岛醒来。”
当年的生死劫难、千年的曲折经历在凤隐中几句完,她脸上的神淡漠得就像是个局外人。鸿奕看着面前的凤皇,突然明白那个千年前在大泽山和他打打闹闹会为了一块绿豆糕争论不休的小姑娘,再也回不来了。
她是梧桐凤岛的凤皇凤隐,有着凝兽阿音的记忆,却永远不再是她。
鸿奕底突然有些涩然,他几乎是仓皇地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藏起了中的失落。
“阿……”鸿奕开唤她,顿了顿,却不知如今该唤她什么才好。
“叫我阿隐吧。”凤隐:“当年的真相查来前,我不想让人知凝兽阿音还活着。”
听见凤隐的话,鸿奕神亦是一正,想起当年大泽山之,鸿奕中浮过歉意,“阿隐,当年我……”
“我知当年你中气,不由己,如今既然我回来了,就一定会查清一千年前发生的所有事,为大泽山上讨个公。”凤隐沉声:“当年我来不及问你,阿玖,你上的气究竟是什么时候现的?是在大泽山养伤的时候你的吗?”
鸿奕神一顿,他沉默了片刻才在凤隐的目光中涩然开:“不是,在你救我之前,我在九幽炼狱里上便带上了气。当年我父王和母后死在了仙族手里,姑姑回族后我便独自离开了静幽山,却被那族带了九幽炼狱。九幽炼狱里全是嗜杀成的兽,我被兽追杀九死一生,为了能活来,我和那个带着我九幽炼狱的族了易,以气为代价换了一妖力。”
禁谷里因为鸿奕的话一时安静来,凤隐神复杂,她垂,藏起那几乎是钝痛的绪。
难怪当年鸿奕还未成年一妖力便已了得。
当年大泽山落个那般场,原来真的是她的错。
她若不救鸿奕,大泽山又怎会山门俱断,万年基业毁于一旦。
“我猜的没错,当年那族能在大泽山仙阵的防御来去自如,果然是早就附在了你上。那在九幽炼狱里我救你也是那族早就安排的陷阱,是吗?”凤隐抬,看向鸿奕。
“是。你们一踏九幽炼狱她便从元启的剑招里看他是大泽山门徒,她封印我的记忆,让我忘记气心之事,指使兽袭击我,将我刻意扔在梧桐树,就是为了让你们救我将我带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