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肺,那我先救他了。”得到众人默许,她把心电图机转移到他上,又问:“谁会心肺复苏,帮我照应另外三人,有况上告诉我。”
景晗和陆笑都上前帮忙,文医生利索地给胡文泰了简单消毒,一边动手术,一边问他们毒气的样。
“以前听在那里实习的朋友说,亚太研究院有大量化学品,”谭薇没有说那个让她难受的名字,她分析:“我想他们平时肯定需要调清洗剂,也要销毁机密的废弃元件……硝酸,氟化氢这些应该很常见。”
文医生摇了摇:“不太像……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吧。”
此刻他们都意识到了一个现实——没有了智能化验机,他们连毒气的成分都分析不了。人类对人工智能已经依赖到了这程度,连生死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
心电图的峰线越来越平缓,客厅里也喧哗起来,文医生大喊着找肾上素,众人匆忙把医疗箱翻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接来的一段时间,空气变得沉默而井然有条。每个人都不动地看着,在文医生沾着满手血一一捶打的心肺复苏声中,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
文太太的动作越来越慢了来,她颓然摘手。医疗垫上的男人静无声息,死于了呼衰竭。上午他和谢棋一起毁掉城中“天”好像已经是一件遥远的事。
这年医生很难当。为了不被人工智能淘汰,他们有着很大的科研压力,就如她这三十多年的茫然蹉跎。拜此所赐,她能很快判断他们的症状,却难以在没有智能医疗舱的况行抢救。
“确诊不了中毒成分,就先保守治疗吧。”她失神了一会儿,又很快振作起来,检查剩三人,“幸好你们理得及时,如果他们能熬过12小时,应该就不会危及命。”
谭薇正掐着时间拿温计,对着灯反复看,把温计送到文太太前:“可她发烧了!39.1c!”
文医生叹了气,又把注意力转回寒上:“你有些关心则,发烧是正常现象,只是免疫系统在工作,而且压枪冲过,受冷也是自然的。”
她语气中充满疲惫,又试了另外两人的温:“但这样去也不行,他们的温持续升,我怕毒素对他们的神经会产生不可逆的影响。”
同伴的死让众人都有些度的张。谭薇反而冷静来,问:“会有什么后遗症?”
“我也没有实际治疗过……”文医生竭力回忆了一论文中看过的病例:“他们现在年轻,这个影响还不算太明显。但等到五六十岁以后,机能退化,他们大脑、呼受损,听觉神经、记忆力可能会现比常人更快速的衰退。现在没有急救药,不然后遗症的影响可以降低。”
陆初辰立即站了起来:“哪里有你需要的急救药,我去找。”
“你考虑清楚,”文太太犹豫了一,仰起看他:“这是药店禁售的,但医院又很危险。你们还要再经历一次吗?”
医院、学校在第一导弹袭击中沦为重灾区,那边的护士机人、医疗机人都已经失控。即便陆初辰能够短暂扰ai识别,闯那样的地方也是生死难料。
而后遗症最多只是影响以后的视听觉和记忆力,相较而言,这场冒险并不划算。
“没有可是了。”陆初辰打断她:“拜托您,给我列个清单,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