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这么一说,让他想起她刚才那些无礼的咒骂来,“要是没有听错,你还想割本君狗,把本君的大脸踩泥沼里,可是啊?”
愣了,顿时红了脸。背后骂是一桩,当面骂又是另一桩,被人追上门来质问,她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
她调开了视线,拒绝正面作答:“天帝陛专听角,这行径未免小人。”
天帝不喜不嗔,那五官便显得凌厉,他鸷地盯着她,“本君是五方帝君中唯一能称作苍天的人,你都对天叫骂了,还用得着本君偷听?”负气说完,忽然又换了个语调,有些忸怩地问,“你跑到这里来叫喊,可是因为想我了?”
的睛瞠得大大的,一时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辱骂他。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声呸,“你是我见过最魂不散,最自作多的混!”
他拧着眉,显然对她的话到不满,“为何你一见我就要骂我?我当真那么讨厌么?”
拧着,腰都快断了,这况想不骂他都难。她向后看了,咬着牙说:“有本事你便放开我,大丈夫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
天帝哼笑了声,“本君执掌万,不是什么大丈夫。不过你若是把那个大字去了,重新唤我一声,我倒可以如你所愿放了你。”
这要求自然不可能实现,还换来了凌空而起的一脚。
神是万能的,但有时也会失误。他没想到这女人狠起来如此不计后果,轰然一声,他们双双摔了去,淹过,直到这时他也没有松开她。
是真的冷,透肌透骨,直达灵魂。他睁开,隔着清透的碧波看见她的脸,中的眉纵然寒凉,但就在他面前。昨夜那一吻像有毒,尝试过后便念念不忘。他鬼使神差扣住她的后颈,在她惊惧的神里,行续上了未完的梦。
原来的也是温的,他脑中空空,只剩这无厘的念想。她在挣扎,他全然不顾,反正这次她看清了,吻她的人从来都是他,和那条螣蛇半分也不相。
多神奇,他一向厌恶和任何人接,唯独她,非但不觉得反,还从这古怪的接里,捕捉到了目眩神迷的奇异觉。
可惜没等他更仔细地品咂,她的拳脚又一次无杀到。他一个疏忽,被她挣脱了,等他追上岸去,发现她摆好了格斗架势正在等着他。
一漉漉的衣裳,包裹玲珑的曲线,苍白的脸颊和赤红的睛,看上去像个命的罗刹。
天帝看着她,脚有迟疑,“把上吧,否则会着凉的。”
“脱了。”她恶狠狠,疏朗的刘海后透冷的神,每一波都是柳叶飞刀,等着把他千刀万剐。
他晃了神,没明白她的意思,“脱了?”
她说对,“脱光!”
天帝忽然慌了,“脱光什么?要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