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4)

“本座已经很久没有梦了。”她枕着他的说，“上次梦，梦见把你杀了。”

好看。不知掐上去是什么觉……中嗜杀的分如狂袭来，几乎难以遏制。她想起那天穿透寒离的觉，的表层韧而脆，手指如刀，切割时能听见刹那发的嚓嚓的声响，像天踩碎了薄冰，有愤式的快……

姜央往殿看了，“玄师还好么？”

正满脑胡思想，忽然他的手臂探过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脖。顺势一钩，她栽倒在他前，他闭着说别费心思了，“轻易就能杀了我，我如何在这天帝宝座上坐满一万年？”睡吧！他的手在她背上轻拍，“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个好梦，梦里同本君大婚，或者去梦一梦李瑶……你的那个朋友，那个什么公主……现在可能已经白发苍苍了吧。”

朋友，公主？她隐约还记得，似乎确实有过一个当公主的朋友。但自从离开龙首原，他们的倏忽，红尘之中不知翻过了多少年月。有的人只是生命中的过客，无需惦念，譬如李昭质，譬如始麒麟，譬如……天帝。

然而陛喜，谁也不得置喙。姻缘册上最后成事的，总有一方特别执着。要不是陛

她就像一只猫，被他得受用了，调整了几个姿势，就那样趴在他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想，后来累极便睡着了。次日起床重脚轻，打开殿门，大禁和姜央就候在门前，看见他青影沉沉，心里直打鼓。

没有办法，真的是最可怜最无奈的一句话了。以前他有雷厉风行的手段，这认命的态度绝不可能现在他上，现在他向她低，向低，别人面前还是不可一世的天帝，在她面前早就没什么尊严可言了。若是将来他最的那个回来了，想必家里的地位也不用再议，稳坐把椅是肯定的，到时候他再争取，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排第二吧。

“……”他叹息着唤她。

“梦里得偿所愿也是好的。”他的齿渐渐不清，嗡哝着拍她的脊背，“我梦见过我们儿孙满堂，碧云仙三万多间房，全都住满了……”

她嗯了声，“什么？”

他懒散地笑了笑，“自从夜闯月火城起，本君就已经疯了。一辈没过的疯狂事，全都应在你上。我也不想……可是没有办法。”

他闭着，觉那纤纤玉指在他腰线上游移，心里一小簇火苗像通了空气，有越窜越之势。火苗越，他越缺氧，最近总是这样，只要她在边，他就想非非。他知她了，现在有那心思真是禽兽不如，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望，只好安自己，男人都是这样。无论站得多，地位多尊崇，面对喜的女人，什么原则尊严，那几个字怎么写，早就忘了。

他的手挪过来，学她的样在她腰背挲，“本君是男人，男人就是想得有多，所以你不能惹我……”可是这样的日什么时候到呢？如果没有发生混沌珠的事多好，他们现在应该顺理成章了。儿孙装满碧云仙是他的梦想，他们有很的寿命，虽说不是无穷尽，但有生之年完成这个目标，希望还是很大的。

被压的天帝很为难，睡也睡得不踏实。但他想现在的应当有些他，就算把他当成假想敌，那也是个人英雄主义的激。始麒麟都被她吃了，麒麟族的前尘往事，在她张嘴那一瞬间就不复存在了。如今她对麒麟族的，是试图统治的一豪兴。他在努力让她复原，但不免又有些担心，某一天真正的回来了，又该怎样面对作恶的自己？

她惊诧，“你别不是疯了吧。”

他起先有怕，微微闪躲着，实在躲不开，便也不再挣扎了。女人就是那么奇妙，或者说她的就是那么奇妙，作战时凶神恶煞，老实时浑满钩，让他罢不能。

天帝颔首，后云屏扇面一样合起来。屏后走神清气的，昨夜的命悬一线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大禁和姜央换了，十分心疼陛。还没成亲，就要被榨了，别人相一场里调油，他们相简直就像渡劫，死了重新投胎都没他们这么麻烦。

她怔了一，明白他的意思，唾弃不已：“你真是贼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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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这么摸我吗？”他抬起手，又无力地垂落来，“之前为了救你，我损耗了太多神力，现在没力气了。你就是想要，我恐怕也给不了你。”

她不说话了，趴在他，听着他沉稳的心，一手无意识地在他腰间来回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