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5)

公羽说能怎么办，“麒皇死在玄师，你是亲所见。我只问你一句，你觉得自己能不能战胜丧失了本我的玄师？你和四不相拼命，最后不是你死，就是玄师被彻底毁灭，这两个结果，你选哪一个？”他抓住他的肩，用力摇撼了两，“你给我冷静来，事态已经变得那么糟糕了，你再发疯，麒麟族就真的没有希望了！我以前蛰伏在地底，常会怀念月火城的日，我梦都想回来。可如今你看，麒皇死了，玄师被控制了，少主也了，我们这个族群气数已尽。早知如此，还不如万年前就终结，也免得历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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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焰亦是怅惘，了，带着玄师往主殿去了。

伏城失魂落魄站着，喃喃说：“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执意找到玄师，唤醒麒皇，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一切。如果没有我，她应该在龙首原继续当她的上神，过着与世无争的日……”

伏城因被公羽行阻拦，几近崩溃。待他们走远了，公羽的钳制才稍稍放松，他一把推开他，厉声斥责：“你还是人吗，睁睁看着座上变成这个样，还能同他谈笑风生！”

公羽看了僵立的玄师，神说不的哀伤。这神巫妖混的年代，一个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真说不准。麒皇命玄师去找混沌珠他知，后来了的玄师吞噬了麒皇，他也知，虽然罪无可恕，但有可原，这一切并非是她真正的意愿。现在四不相回来了，他来报父仇，找所有人晦气，首当其冲便是玄师。好好的人，成了这样，别说伏城，就是他，也觉得难以接受。

往频繁，和每位司中都打过，十二星次是办实事的人，对待孩不像玄师那么有耐心，只有公羽比较活泼，能和他玩到一块儿去。既然公羽面劝阻，他也不能不念旧，勉赏玄枵一个活命的机会。

伏城连呼都带着颤抖，他迟迟打量公羽，“你又是怎么想的？我并非自麒麟族，你却是土生土的麒麟，应当比我更在乎你的族人。”

公羽拱着眉，了一气，“你说得对，你我不太一样。自从麒皇死后，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到底应当对抗到底，还是审时度势，退而求其次。你也看见了，上次孤鹜山一战，天帝是孤前来，但中天埋伏了无数天兵天将。如果他想灭了麒麟族，那天就能行事，怎么会让你带领族人回到月火城来。这段时间大家如坐针毡，担心天界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但我渐渐看清一个真相，那就是有玄师在，天帝不会对本族赶尽杀绝，他想要的只是麒皇的命。我们当属的，原本该为主上报仇，但敌人太大，报仇已经成了空谈。若以大局考虑，维持现状不失为上佳的选择，我甚至希望玄师能吐混沌珠，当上天后，这样便能保我麒麟族万世无忧。”他笑了笑，笑容里满苦涩，“你一定唾弃我无大志，没错，我确实没什么大志向。麒皇活着，我效忠麒皇；麒皇死了，现实无法扭转，我要考虑的是族人的安危。只要天界容我们一席之地，我们就归附天界，无量量劫那时，不是所有族人的愿望吗？”

他抓住伏城，小声说：“到了绝断的时候了，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是想助四不相带领麒麟族和天界作对，还是想保持现状，周全玄师大人？”

公羽知他自责，他对玄师的虽然从未挑明，但却是任何人不能相比的。无论哪个男人，看见心的女人被毁，都会像他这样失控吧。尤其伏城这敛的格，一旦爆发起来，便是你死我活的极致。作为伙伴，他唯一能的就是阻止他过激的事，形势让人看不清，要是踏错一步，不知又会演绎怎样惊人的变故来。

可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公羽分得清轻重，只是死死抱住激愤的伏城，笑着对白焰：“少主息怒，玄枵在神殿多年，乍然见玄师大人炼成了行尸，有些控制不住绪。让属带他回去，给他时间平息平息就会好的。属已吩咐人重新归置主殿，少主可先殿歇息，待夜时族人齐聚，便举办少主的继位大典吧。”说罢泫然泣的神，哀声，“城主罹难之后，族人都惶惶不可终日。现在好了，少主归位，大家就有了主心骨，以后一切行动听少主号令，也不至于像万年之前那样，落个四散飘零的场。”

伏城不语，公羽平时吵吵闹闹，但时刻保持清醒。他并不愚忠，他心里揣着族人的未来。麒麟五行属土，但沉大地绝对是走投无路的选择。谁不喜鲜艳的草，明媚的光？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