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3/3)

死我活的时候，他们却在睡大觉闲扯淡吧。

难这一切都是他人安排好的吗？

设计分别杀害了玉清真人和顽石师太，又故意挑选他不得不离开门派的时候？背后的主使者怎么会知他不愿意呆在玉虚峰上，要山历劫？

莫非蓬莱岛的那个女孩，那个看上去像紫砂的，真的是他的小师妹紫砂？

“或许是黄行的缘故啦。”婵九分析，“你肯定也对他说过自己要山。”

“呃……”寒山无话可说，他的确对黄行提过自己的打算，因为那个时候他还很信任黄行，别说是他，门派上上都很信任那个貌似稳重的家伙。

话题又回到剑主人上。

婵九问青六：“你们说上了她的当，是什么意思？”

青六说：“你们这一路是追寻七宝而来的吧？”

七宝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婵九和寒山，包括柳七都承认。

“我们也是。”青六说，“你们还记得最初是谁跟你们提起七宝的吗？”

婵九歪着想了想：“是我的铜岩师父。”

“那又是谁跟她提的呢？”青六问。

“不知。”婵九说，“不用谁和她提呀，她老人家原先就知。”

青六说：“但如果没人跟她提，她老人家不一定能想得起来吧？峨眉派掌握七宝之二的绛珠灵芝和寒月，这两样东西虽然都是由掌门顽石师太置的，铜岩师太作为她的师妹，虽然必定知，但绝不会逾矩说。我告诉你们，她之所以没来由说起七宝，是因为剑提醒了她。那些剑在峨眉山上盘旋的时候，貌似是要抓人，其实是来放风，天天把七宝挂在嘴边，为的就是让她听到，让她着急担心，从而把七宝的落吐来。”

寒山和婵九不约而同回忆起铜岩师太温柔敦厚的格，承认她虽然年，但的确城府不，外，比较容易上当。

婵九似乎明白了：“难怪我们去南疆找农辰时，被玉梨三抢了先。”

“玉梨三是抢了大伙儿的先。”青六说，“他是凤凰，别说我们小妖怕他，连剑也不敢招惹他，只好随他去。”

“等一。”婵九问，“关于绛珠灵芝，铜岩师父是在玉烛里私里告诉我们的，玉梨三和你们怎么会知？”

那个叫果十一小鼠妖笑了一，颇为不好意思地说：“我们老鼠最擅就是打，所以滴在峨眉山的几座主峰地四通八达，就像大树的枝桠一般。铜岩师太的玉烛看起来是个安稳、私密的地方，其实周围都被我们的滴包围了，当然没打通，最薄还留了一寸厚的墙。你们在玉烛说话，我们在隔可听得清清楚楚呢。”

“这就是隔墙有耳。”柳七也笑了，“咱们都中招了。”

婵九也笑了，寒山却有些恼火。因为他在玉烛从婴儿渐渐大，能行走会说话后可没少跟宋不谦吃飞醋，原来都被人家当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