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3)

另一边的打斗因为广清受伤而暂停。他的动作稍慢了一，被紫砂在肩胛骨上刺了一个通透的窟窿，只差两寸就到心脏，那时他也就步了哑的后尘了。

垂云化为鹏鸟，扑扇着劲翅膀把哑带到岸边。

广清于是不耐烦地大喊：“问不来！”

“那你们猜？”紫砂又故意一副调的模样。

婵九和柳七在海面上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哑的影。两人都不会，但婵九带了避珠，正当她准备海找时，一条大鱼将哑了来。

“你就是明见上人。”他说。

他的肩膀血如注，但嘴和一儿问题都没有，因此破大骂越骂越来劲越骂越大声越骂越投越骂越豁命。

她突然住了，慢慢地转，用惊骇之极的光望着紫砂，柳七和广清也仿佛受了重重一击，只有寒山勉维持着镇定。

哈？猜？几个人简直要气乐了，要是能猜来，他们早嘛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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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九抹了把泪，说：“那也得去啊。”

“垂云！”婵九喊，“我以为你死了！”

婵九说：“渴吗？”

他摇：“刚才掌门法时，我抢先一步逃走了，所以没死。”

婵九说：“你胡说什么呀？蓬莱派掌门一直是明见上人啊，这丫只不过是……”

所有人的第一反应是垂云，但垂云苍白着脸摇，他不是不知，而是不能说。

广清急得都结了：“寒、寒山！明见上人是是是个老啊！第一别不对，第二我虽然孤陋寡闻，还从没听说谁能修修仙就返老还童的！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从生到死犹如江东，不是对凡人还

只听寒山一字一顿地问：“在成为紫砂之前，你又是谁？”

紫砂用另一个肯定句回答了他：“我就是蓬莱派掌门明见上人。”

“那就歇一会儿。”

这个叫墨山的人有着不错的仙缘，却疯了大半辈，没有奋力修行，没有建功立业，没有开枝散叶桃李满天，人生的主要作用是陪着广清玩（当然广清也陪他玩）。好在他宽容豁达，天真无邪，毫无忧愁，几乎每一天都开开心心，连死亡都似乎并不痛苦，遗容上明显带着笑意。

然而垂云悲哀：“你们去了也没有用，只是送死而已。”

广清说：“有儿。”

紫砂笑了起来：“我以为师兄没兴趣知呢。你们当中已经有人知了，何不问他们？”

只有玉梨三茫然中回神，打破了沉默：“不用猜了，她先前已经说过了，在成为紫砂之前她是蓬莱派掌门。”

柳七拍拍她的，他暂时还没想到合适的话来安，便说：“我们得去帮寒山，他绝对打不过紫砂。”

但哑却脆地死了。

于是婵九适时地捂住了他的嘴。

婵九、柳七和广清同时大叫：“怎么可能？！”

广清发了困兽一般的怒吼，寒山咬着牙关，每次过招都刻意挡在师叔前，因为他知广清的本事不过寥寥，若紫砂采取的是从弱到各个击破的顺序，那一个目标多半是广清。

寒山扶着广清，柳七把婵九挡在后，玉梨三呆立一边，垂云远远地站在台角落，很显然他对紫砂的畏惧难以克服，稍微靠近一些都让他胆战心惊。

☆、第128章

己方人虽多，却没有丝毫取胜的把握。紫砂看他们，也仿佛在看几个死人。

广清问：“嘛？”

婵九很难过：“哑师兄是想对我笑来着，我不该喊他的。”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何反应，而是仰望天，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