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那陶泽了,且说你想不想?”
“禀殿, 晚上陶泽给聆悦姑娘回话了。”
“我有个办法,包你能行。”祁钰扬一笑。
“什么?”聆悦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快,到底还是先矜持了一阵,才:“姑娘没药开玩笑了,事到如今,已然无甚好说了。何况那陶泽……”
连镜目瞪呆,用一副“这人莫不是疯了”的神看着祁钰,显然是不愿意这么的。
“那好,我自有法帮你。只是这几日……你一切都要听我的。”
“她真这么想?”连镜的一双眉挑得都要飞额角。至于没有指名姓说那个“她”是谁,也不需要问,任谁都心知肚明。
“你快说你快说!”连镜立刻凑过来讨好地说着,连方才嘲笑过祁钰的事也忘到了脑后。
“禀殿, 午的时候, 聆悦姑娘自己在家里了一篮心, 遣人给陶泽送去,还附了一张帖。”
“什么?”
“谁怕了?为了织萝,我无可畏惧。但若是织萝不开心,那就要让我大大地疼了。”
咦,真是没息。连镜摇。
第112章 试探
祁钰略一挑眉,“这是人界的规矩,图个吉利。可我看你们鸳鸯一族也已经够吉利了,还这些作甚?至于同游之事么,赏是假,赏人是真。毕竟成亲之后就是要过一辈的伴侣,早些了解清楚些没有坏。”
“我要是得去嘛还在这儿坐着?”连镜更是生气,还把怒火撒到了祁钰上,“你是堂堂九阙天的殿,怎么也不去这一个小小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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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说得好像我很稀罕娶似的。”连镜拍桌,一脑发作后,气焰渐消,有些蔫了,悻悻地:“你说那聆悦,不,应当是那个陶泽,怎么这般不知检?成亲之前不是不能相见么?还约着一去赏!有什么好赏的?”
连镜不由斜睨了他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痛心,“你堂堂九阙天的殿,怎么会怕一卷红线啊?”
这话说的,真是一把寒刃扎了个透心凉。
连镜理亏词穷, 挥退了那些个底人, 自己偏过去生闷气。
祁钰倒也不求,只是笑:“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自然是想的……”聆悦的一张俏脸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看来连镜从小就品行端正且心正义,是个好人啊。”织萝笑得眉弯弯,“哎,若是我有法还能把你的亲事救回来,你想不想啊?”
祁钰便在一旁顺势坐,“我说连镜兄,见着没有几日就要成亲了, 你怎么还一门心思你的前未婚妻呢?这要是新娘过门知了,指不定怎么跟你醋怎么跟你闹呢。”
祁钰玩味地一笑,“这我就不知了,不如你亲自去问问?”
祁钰笑得更是狡黠,“你只消去聆悦她们家门,大喊三声——聆悦我心悦你,我是真的想与你共度一生的。保证她立刻跑来见你。”
“禀殿, 那丫鬟回来的时候拿了把扇, 上有题字,是陶泽的字。”
但祁钰与元阙大不相同,不会随意发火,只是淡笑:“织萝往那里一拦,谁敢造次?”
“禀殿, 昨日聆悦姑娘晨间让自己的丫鬟给陶泽送了个信。看样应该是张手绢。”
祁钰正好走来, 若不是手够捷,就要被砸个遍开了。他有些好笑地:“这可奇了怪了, 不是你自己要底人探听这两边的消息么?还说有任何的风草动都得给你报上来。人家倒是事无细地告诉你了,你又不乐意听了,还怪人家不正事,这是什么理?”
“哦,我懂了。”肯定是连镜来说了两句公话。
家小没父亲了,便总是欺负她嘲笑她。然后……”
“禀殿, 聆悦姑娘与陶泽约定好明日午去赏, 地方就在……”
看着缓步朝二人走来的玄咫,祁
枯坐了半晌,连镜忽然哀叹一声,“哎,这份拿来有何用啊?连小小的一座宅院都不去!”
聆悦忍无可忍,“这些陈年旧事了,问这个什么?”
“好了闭嘴!天天就知聆悦陶泽的, 没有别的正事了?”连镜忍无可忍,将捧在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掼在地上, 把那几个暗探吓得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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