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是聆悦呢?”鸳鸯王夫妇也见着了,不由有些愣神。
恰在这时,一阵狂风忽然平地而起,得在场众人都忍不住背过去。织萝也是背过手去用双袖护住后脑,才没让狂风发。
“姑娘你也不提醒她!”连镜气焰弱了些。
嗯?好像状况有些不对啊!不能前功尽弃啊!
祁钰轻咳一声,“这位是织萝姑娘,在在人界结识的朋友,也是聆悦的朋友,以前就在连镜的对面开店,都是老相识了。”
“连镜!”鸳鸯王连忙轻叱一声。
连镜听见众人的惊呼,也霍然转去看,恰好撞上聆悦四躲闪的神,只觉得心中一悸,似有什么东西复苏之后开始嚣张地宣布自己的存在。
祁钰站在观礼的人群中,大约是有些瞧不去了,微微摇了摇。
连镜总觉得自己被骗了,又怪不了别人,只能对着聆悦撒气:“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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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萝还在搜刮肚地想对策,祁钰却:“聆悦不是在这儿么?织萝姑娘一直跟着聆悦姑娘的轿,又没来过太府,连轿抬错了地方也不知。等发现不对的时候,他们俩都已经被着拜堂了。”
见聆悦为难,织萝连忙:“她遮着扇不辨方向,多听着大家起哄才知念却扇诗的不是陶泽,却还要她怎么说呢?”
既然是祁钰称朋友的人,自然是怠慢不得的。于是鸳鸯王耐着问:“那……织萝姑娘怎么没去聆悦那边观礼?”
?这颤来颤去地,逗我难很好玩么?”
当然不能早说,要不然看什么闹呢?
祁钰却是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摸一摊在掌心,众人一看,却是红线勾勒的小鹤,从前织萝传信所用的那。其他人就算没见过吗,也大概能猜是什么用的。再加上这话是从祁钰中说,可信度原本就比旁人莫名要几分,一时间众人基本上都信了。
“这是怎么回事?”观礼的宾客窃窃私语,鸳鸯王不由得提了音量。
看鸳鸯王夫妇和那大将军的神,似乎也是同样的想法。祁钰不得不又站来说话了,“几位息怒啊,织萝姑娘其实有些开玩笑,不过没有恶意。想必她是觉得这事无伤大雅,所以……起了促狭的心思,倒也不是真想如何的。若是此举让几位不快了,那在替姑娘歉了。”
仿佛一语醒梦中人,连镜指着聆悦,神十分激动,又是别扭又是有些隐秘的欣喜,“你……和我……现在都是夫妻了……”
但新娘便没有这么好运了,一柄团扇是不挡风的,要想护住脸,就只能……把扇丢掉。
不过鸳鸯王后有些不开心地小声嘀咕:“可是拜完堂礼成了……那就已经是夫妻了嘛!”
这话委实不怎么好听,聆悦原本还有些羞的面庞一褪去血,衬着大婚装束脸上抹的厚厚的粉黛,更显得苍白如纸。
呃……心虚。
于是风止之后,织萝转过去,惊奇地叫:“咦?聆悦?”
“殿怎么知?”大将军自然不信。连织萝自己都不信。
“我女儿呢?”大将军一见人不对了,不由有些心急。
织萝摆明了是看闹来的,当然不会给祁钰传信解释什么,这小鹤也只有他孤去探桐山书院的时候织萝给过一次,想不到他还留着!
但新娘的双手却颤抖得更厉害。因为团扇是柄的,那扇面便摇晃得更厉害。
不过鬼使神差地,他开的第一句话,就是:“难怪死活不愿意把扇拿来,原来是是因为掉了包啊。”
聆悦也有些愣住了,只是那神也说不上是喜,更多的倒是怅然,低低地重复了一遍,“你和我……如今是夫妻……”
祁钰都伏低小代替请罪了,谁还敢说什么?
掉包?好吧,虽然事实如此,但是这个时候绝不能承认啊。于是织萝连忙:“方才雨太大,两边送亲的队伍又恰好在同一个地方避雨,后来雨停了,两边又为了赶吉时,匆匆忙忙又上轿走了。忙中错,两边上错轿了也是有的。”
于是织萝笑眯眯地添油
“小女不好,对不住各位,还请责罚。”
因为织萝一直都住在聆悦家而不往太府往来,鸳鸯王夫妇并不认识她,只是迷迷糊糊地问:“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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