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人能明白?难她辛辛苦苦所持的,竟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你们都是成亲了,还留在那里什么?结双城又不是什么有名的仙境。”织萝面上满不在乎,心底却是一疼。还能为什么?可不是为了那混么!
神略黯了黯,织萝还是解释:“难你们不曾听过一句话——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四只鸳鸯不是人族,也对人间的规矩不放在心上,但玄咫却迟疑:“这个时辰……闭门鼓该是都响过了,再去游,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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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说了吧。于是织萝淡淡地:“那天你们俩是忙着房去了,自然没注意到来观礼的宾客里到底有谁。推云童、布雾郎君、风伯、雷公电母、北海龙王……”
真个大言不惭呐,你教训他?他什么份心里还没数么?你敢?
众人都等着织萝解答,但她却站起来,拍拍手:“好了,雨停了,咱们也去走走吧。”
连镜却充分发挥了自己脸够厚、够差的“优势”,问:“只因为祁钰么?前几天他是真的惹着您了,可司法天神来降妖那日,看着你们还好的啊,怎么忽然又不好了?他又了什么,您说,我帮您教训他!”
先前听织萝说“忙着房”,聆悦还羞怯不已,一听到后面,却又忘了害羞,只是问:“这些个大神……竟然愿意动趾驾临……”
似乎是经过了半晌的思想斗争,连镜还是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姑娘,容我问一句不该问的……那天你忽然不告而别……究竟是为何呢?”
但众人却没理解到她的意思,连镜更是:“等一,既然说是天……难天帝便是天了?他说该雨便雨,别人就说不得了?姑娘在人界的时间是比我多了,还请姑娘细想想,若真是天的意思,那么人间何来这么多患与旱灾?”
玄咫本是不曾在意的, 撑了伞就要回去,但其余五人却是说什么也不让他走——慈安寺离千结坊也是不近的, 来一趟已然浑透了, 再走回去, 岂不是白烤了一遭衣裳?何况如今走在街上, 五步之男女莫辨,十步之外人畜不分, 如何能走?
织萝不想与他争论天帝说了到底算不算的问题,只是:“天帝之所以为天帝,便是因为一年有多少雨,他是能看见的,至于如何分,却是要看他心意去安排了。不他安排妥当与否,但一年的雨总是都分派去了,总有定数。现在祁钰却让北海龙王多一次雨,你说……这雨何来的呢?”
“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生气?”织萝仍旧笑着,只是笑意慢慢从底褪去,只是在嘴角还残留了几许。
“那你以为,祁钰请这些人来什么?”织萝似笑非笑地问。
“那便是了,何几时该如何降雨,天早有安排,一年该有多少雨来降,也是有定数的。我问了祁钰,那日究竟该不该降雨,他说……并不是天帝所安排。那也就是说,是他利用自己的份,让龙王擅自降雨的。”织萝越说,神便越发犀利。
“为什么?”连镜与聆悦理所当然地问着,潋潋滟滟自然也凑了上来,连带玄咫也是满面疑惑的。
“这……”众人都答不来,然无一不在心里:我的天啊,看不来织萝姑娘总是与天帝对,将月老签的姻缘线都随手解开了,却还是个卫士啊!
“大师难是第一次么?”织萝揶揄一笑,“大师可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小女是什么时候?”
回一看门外,却见那铺天盖地的大雨果然是停了,但外的街却还是漉漉的。
记得这事的自然不止一人,尤其是记忆甚好的潋潋更是随:“白
连镜认真思索的样看起来还是有那么几分一族太的架势,“这几位神仙凑在一起,便能降一场大雨,样俱全,一步不缺。而我们成亲那日……也是这么大的一场雨,晨起乌云密布,而后狂风大作、雷电加……祁钰请他们来降雨的?”
“父王母后自然是不够分量的。莫不是……祁钰请来的?”连镜倒是想通了关窍。
只是生生留了来, 众人也尴尬。玄咫也不知能说些什么,织萝差不多也是如此, 连镜与聆悦自己躲到一旁去了,剩两只鸳鸯……倒是还好剩了两只鸳鸯,这两妹真是奇女,没人答理, 就这么自己与自己叽叽喳喳地也能说个痛快。
只是玄咫也认真地望着她,神纯粹就是一片好奇。
不过再怎么能说, 也总有的那一阵,当两只鸳鸯终于停来喝之时,这一屋的人终于到了尴尬, 只能大瞪小了。
众人面上疑惑更盛,“自然是听过,那又如何?”
起, 散成一片氤氲的雾, 更加遮蔽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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