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更晚了,因为发生了意外。
常年翘起、哪怕只是弯成一个讥诮弧度的嘴角第一次抿得死,织萝的神亮得可怕,“记得我那日问你们,每个龙王手上的雨量是有定数的,北海龙王却奉祁钰之命私自给结双城降雨,雨从何来的?”
“神界一个时辰,人界便是一月。而结双城……大约有皇都六个大。”织萝若有所思。
四只鸳鸯却一雾,“姑娘在算什么?”
“什么意思?”连镜前几日表现的见识与智慧仿佛也是借来的,如今一并还了回去。
年轻,初登仕途,为人正直,聪明能……好吧,苏文修的确是如此的……
看着这边四脸茫然,织萝有些无奈,却也只能耐着:“结双城了半个时辰的雨,皇都便三个多月滴未降,难还想不到?”
“北海龙王那些多来的雨,自然是问东海龙王借的。而东海龙王,也没有多余的雨,自然也是要找地方挪用的。所以就挪了皇都的雨。”织萝一字一句地。
“只有一个少尹而已?”织萝因着胡氏与顾昭之事,本就对皇帝颇有微词,一听这话便先为主地觉得是皇帝昏聩。
聆悦自然是与连镜同仇敌忾,但织萝真是积威甚重,等闲不好随意驳斥,只是:“如今是京兆府在负责此事,已经有一个少尹几乎就住在河边了。只是这大雨不停,河就会继续上涨,也不知这雨会到什么时候去。”
连镜第一次觉得用看傻一般的神看旁人倒是很,只是对象是织萝……这觉有些微妙。他轻咳两声,“我说姑娘,皇都是什么地方?天脚!都淹到城门了,难皇帝还不着急,却要等着自己被一冲走么?满朝文武就没一个敢掉以轻心的!”
这是早就料到之事,但前几日过得日夜颠倒,竟把这事抛到脑后去了!
织萝这才问:“你们俩让潋潋滟滟盯着我这儿作甚?有大事?”
连镜解释:“这位少尹虽说年轻,又是初登仕途,但为人正直,又十分能,所以皇帝才放心啊。”
“我又不是东海龙王,他怎么想的我不清楚,不过我猜……皇都被泾渭二川所包围,不远还有汾甚至是黄河,源算得充足,而冬之原本也不是雨季,就算雨少些……也是无妨的。”
夫妻二人想了一想,好像真的没什么能反驳的了,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织萝轻笑一声,“你以为天对六界之事真的一无所么?皇都本该降的雨,却并不曾降,天便知皇都缺,会让天帝今年额外补一些。天帝晓不晓得这是为何我不去猜,但东海龙王自然是知为何会多雨量来,自然是要快些用完的,省得天帝发现不对。”
连镜却不信,“为什么一定是东海龙王?”
“南海龙王所辖之地炎少雨,一年也不这么多来,若是借走,南方就会变成千里赤地。至于西海龙王么……我隐约是听说北海龙王与东海龙王私更好。”
但连镜还是不信,“既然如此,最近为何又会如此异常。”
“说得仿佛你认识一般!”织萝很是纳闷,连镜还有给人说好话的一日?
织萝脸不由得一白。
“皇都大雨,泾渭二暴涨,都城自然是遭灾的,但更严重的还是游。便是皇都,都快淹到城门了!”到底还是在此住了一年多,即便连镜并非人族,说起皇都遭此大灾却还有同受的悲痛。
恍惚间,织萝听见自己还很是冷静的声音问:“何受灾?况如何?”
织萝白了他一,“你会不会听话?这话的重难是在后半句么?”
,连镜与聆悦异同声地:“半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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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要之事,如何就因着自己一人的心绪起伏而忘记了?
记得是记得,只是……有什么关系呢?
“皇帝是什么反应?可有遣人赈灾?”
“自然是认识的。”谁知连镜一本正经地,“大家都认识的,要是祁钰还在,他一定说最熟悉的……这人就是苏文修啊!”
聆悦又问:“可皇都乃是中原皇帝所居,边自有许多能人异士,倘若数月不雨,皇帝自会使人作法上达天听,东海龙王就不怕么?”
“自然有!”不知为何,这夫妻二人都极其容易被旁人三言两语绕去,几句话之后便不知自己本来想说的是什么,如此一提,才恍然大悟:“了这么多日的大雨,旁边又是几条大河,当然是发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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