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龙王神不虞,祁钰又把她拦回后,说的话却比织萝更不讲面,“为何会平白多许多雨,龙王心知肚明,若是在天帝面前说个明白,只怕又罪加一等。”
祁钰便趁势:“龙王司雨数百年,自然是比吾更明白中原一带素日需多少雨才正好,如今连降大雨十数日,已然造成了患,龙王也该知这患需得多久才能平息、中原又是需得多久之后才该在此雨吧?”
龙王面里都很是挂不住,尤其是在先前他准备手收拾的妖怪和凡人面前落了风,只觉得讪讪的,胡应付几句,便腾云去了。
织萝实在听不去,上前几步,嗤:“东海龙王所辖之地何止千里?难这些雨一定要全都用在皇都才是?”
祁钰却是风凌厉地扫了他一,“龙王也该知,中原人信咱们神族仙族的数量远比别的多,倘若这大雨迟迟不停,患造成严重的后果,使得中原、尤其是皇都的百姓不再信任神仙,天帝知后会是什么后果,罪魁祸首又该如何置……想必龙王心中是有数的吧?”
一时间织萝忽然觉得有些茫然,这才是个份贵的上位者该有的态度与风范,却与从前那个元阙大相径。
在时间行走也有百余年了,织萝从不曾听说过有关于这位祁钰殿的一星半传说,从前在九阙天迷迷糊糊的时候,也只是知这位殿成日就与月老厮混在一棋,没有半可以称颂的功绩。再看他当元阙之时那不求上得过且过的模样,织萝推断祁钰其实是个不闲事的人。怎么忽然跟龙王较起劲来?
“然天帝予小神的雨量,至今还有剩余……如何代?”龙王仍不死心,搬命令来压人。
得,两副面孔转换自如,从前怎的半都没发现?
“殿什么意思?”龙王咬牙切齿地。
其实他不说织萝能猜几分——全都洒在皇都,免去奔波之苦;一气全都用掉,也省得多次来去。其实可以归结为一个字,懒。就如月老非得等到通钺去检查了,才慌忙拴了泥人,却凑许多怨偶。毕竟从前雨也不多,一个地方待一会还能歇上许久,东海龙王还愿意跑动,现在平白多许多的雨量要分掉,他嫌麻烦……
龙王到底是晓得厉害的,只好万分不甘地:“小神……谨遵殿之命。”
“没什么意思,只是最近龙王的让天帝与苍生失望的事太多了,吾实在看不过罢了。”祁钰凉凉地。
织萝简直目瞪呆——这人怎么说得如此大义凛然的?为何会平白多许多雨量,旁人不清楚,难你自己不清楚吗?你不让北海龙王降雨,他会找东海龙王借?会平白现这么大的缺?
龙王显然有些心有不甘,嗫嚅着还想说什么。
于是祁钰一又笑得十分客气,“龙王明大义,吾先替中原百姓谢过。”
祁钰终于舒了一气,重新挂起笑意,想与织萝说什么,回却见织萝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意识地一低,张地:“怎么了姑娘?是我哪里……”
祁钰一,龙王会意,一挥袖将那还在施雨的宝收好,小心揣回袖中。
“是龙王先与苍生过不去,又与织萝姑娘过不去,吾才不能坐视不理的。”声线渐冷,祁钰的神也开始变得严肃。
站在背后,织萝明显看见祁钰绷的肩线柔和不少。他放缓声音,“人界有句话,叫亡羊补牢犹未晚也。虽说龙王已然波及百十人家命,但也不算酿成大错,现在收手,吾就当什么都不知了。”
不过好像东海龙王自己都不知北海龙王为何会无端来借雨,听祁钰这么说,便显一副明显是心虚的神。
思量片刻,龙王大约觉得与祁钰撕破脸不是上算,到底还是忍气吞声,“不知殿想要小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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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别这样,小女实在是当不起,毕竟刚刚
龙王也是又惊又怒,“不知小神何得罪了殿,让殿一定要与小神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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