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又:“殿也该知,我们兄妹二人的份不是秘密。您的祖父,曾经还想过要死我们兄妹二人的!可我们不想死,却更不知我们不死还能什么,便如同曾经的千百人一样,想求三生神女替我们看一看命数。也就是那时,我们兄妹发现自己泅渡三途川与忘川都毫不费力,天帝这才发现了我二人的用。”
可也不对,在织萝记忆之中,玄咫每次见到阎罗几乎都是和她一起的,几乎都为了某些人间的琐事;第一次见面,则只是在一年多前,女相的阎罗与天后易则至少是数十年前了……那么阎罗所说的大约是还在当释迦弟的玄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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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钰与织萝心念急转,玄咫本人却是一雾,“小僧……从不曾去过忘川之畔。”
男相的阎罗很是当得上一句“黑黑面”,如今这个境况,更是想一掌向玄咫劈过去,被织萝与祁钰拦之后仍在怒骂:“何得罪?当初在忘川河畔,谁要你假好心?”
可不是开玩笑么?被一个与兄无法分开的女瞧上,绝不会到受若惊,只会让人认真反思自己究竟是何得罪了她。
难玄咫来历劫便是因为这个?
这可能么?”
阎罗神迅速灰败去,颤了颤,似是那边的男相想转过来,却被拼命压制住。
这话说得可就是大有意了。
“这是我的事!与他无关!”阎罗蓦地尖叫一声,倒把众人吓了一,“我喜谁,那是我的事,他凭什么我?”
“有祁钰殿说,为何不能?”阎罗瞪了回去。
“猜的。”织萝笑得很是恶劣,“鬼界诸事,虽说通钺不上手,但他总是会定时来瞧瞧是否。他不能耐你何,但一句话告诉天帝了,也够的你受,你怎么敢拿着蘅若与闻音的魂魄胡来?从前大人似乎说是奉天后之命。可天后对于鬼界来说,远没有一个司法天神可怕吧?那就只能说明,阎罗大人有求于天后,才甘愿俯首听命了。其实我一直在想大人会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然后这就知了。”
原本都已经惨白如纸的一张小脸瞬间又涨的通红,阎罗张了张嘴,说不话来。
“阿弥陀佛,阎罗大人,小僧从前……可有何得罪?”玄咫似乎是才反应过来一般,却不敢靠得太前,大概停在五步开外,有些心有余悸。
但祁钰不会放过这个嘲讽的机会,“你看,连你哥哥也不同意了。”
阎罗神剧变,惊:“你……你怎么知?”
织萝隐隐觉得有什么熟悉的片段在脑中划过,却始终想不明白,便也不详询,只是等着阎罗一个激动之自己说来。
“哦,本座倒是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封闭了七六的凡人。”男相阎罗桀桀怪笑起来,十分瘆人,“妹妹啊妹妹,你仔细看看吧!你心心念念这个人,从来都没把你放在心上!哪怕是到凡间来历劫,也不过是为了另外一人。”
仿佛陷了久远的回忆之
忘川河畔?玄咫一个凡人,没事往那里跑什么?
织萝凉凉地在她上扫了一,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你们共用一个,你说与他无关?旁的不说,我就只问一句话——莫不是你想房烛的时候,还让他在一旁看着?”
而阎罗也果然没让她失望,冷笑一声,便向祁钰:“如今的天后乃是三生神女,那想必殿也知,在天后还不曾嫁给天帝之时,其实三生石是矗立在忘川之源的。而三生石畔数千年会由天地灵气育神女,守护三生石的。”
然而被心上人这样问了一句,就无异于用一把尖刀狠狠心,绞了两绞,再若无其事地了来。阎罗的神几乎可称得上是泫然泣,再也无力压制兄,被他将转了过来。
原来是这般个场合,织萝还在想这兄妹二人是如何接到黄泉之境的。
不知为何,祁钰的脸也一褪去了血,却是皱起剑眉了。
这次确实织萝抢在祁钰之前开了,“他说话有这么用?释迦是什么份?连天帝都要敬上几分。何况祁钰要是真的有能耐,只怕早就兼要职了,却还有这闲逸致四闲逛?天帝与天后分不浅,天后也地位超然,连天后都办不到的事,你觉得祁钰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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