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帝显然没顾得上嫌弃,更顾得上第一时间查看人间的灾,只是死死地瞪着抱着看闹的心态而挤过来的织萝,神似是震怒又似是惊恐,“你……你为何在此?”
祁钰在这儿镇着,通钺不敢造次,只得忍气吞声。
两手十指握,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天帝面变了几变,蓦地喝:“朕界来,是为着救灾,此等小
一见祁钰溜了,通钺自然也不会傻到留来当靶,只说要赶着去治,也连忙追了去。
等他走得看不见影了,织萝的笑意才渐渐敛了,冷嘲讽一般,“当着本人就问这话来,司法天神还能这么蠢的事?把一切都说破了,这劫还有什么意思?”
通钺就要比祁钰恭敬许多了,毕竟只是表兄弟,“知。”说话的尾音略略扬起,怎么听怎么不服帖,倒是让织萝又到惊奇。从前哪怕是在私底,一提起天地天后,通钺都是一副恨不能立刻供起来的样,怎的当着天地的面反倒不是了呢?
啧,这一个两个的,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于是织萝很是好奇——既然祁钰连天帝都敢这么轻慢,又是如何对自己如此俯首帖耳的?不过祁钰这表现,当真是个熊弟弟了。
这是个什么态度?莫名其妙。但织萝没有多想,只是理解为因为她自己和天帝提个赌约,天帝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挑战权威,所以对她格外不待见。于是织萝矜持一笑,“见过天帝陛。小女客居皇都,如今皇都遭灾,到底也是九阙天上来,能帮便帮一把,总不能给九阙天丢人不是?”
但一刻,织萝自己却又饶有兴致地凑上去问:“所以玄咫到底是为什么来历劫的?”
“自然是的,同同宿。”祁钰一派淡然,那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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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阎罗所说的为了一个女这话,连他都知,想来是在神界传已久了。忘川源的三生池里化生两位神女,一位成了天后,那么另一位呢?三生神女地位超然,总不能莫名其妙地便销声匿迹了吧。
果真是因为他知了天后私底的那些事?却为何对天帝这般态度?
天帝忽然想到了什么,沉着脸问祁钰,“你在人间的时候……都是与她在一?”
“和释迦相争?”玄咫其人,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在他界之前大概也不会差到哪去,织萝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一个人会与自己的恩师起争执。
织萝假装没看懂天帝的态度,只是微微一笑,主动上前去拉起祁钰的手,又给了他个安抚的神,巧笑嫣兮,“对了天帝陛,小女素来是上不得九阙天的,哪怕是赌约完成了,也不知怎样与您汇报。恰巧您今日纡尊降贵地界,便与您说一说,小女可算是找着了那腕上没有姻缘线却……心心相印的一双人了。”
祁钰有些无奈,望了织萝一,溺之本就没打算去掩饰,“此事我也不太清楚啊,还是听月老嘴碎说的。为的是什么就不太明白了,隐约只知是在天后去了一趟琉璃界之后,玄咫与释迦起了争执,然后就界来了。”
却是没留多少时间让织萝胡思想,因为祁钰请天帝的速度,着实快到让织萝瞠目结。堂堂天帝这么闲的么?竟是想请就请到了。
祁钰摸了摸鼻,糊:“事不宜迟,我这便去向天帝陈。”
不过天帝降得也比较憋屈。不敢大肆宣扬,也就没有万人迎接跪拜,悄悄地落不提,所到之地还满目疮痍。这大概也是天帝场得最憋屈的一次了吧。
看织萝的神便知她在想什么,然而没有一个人能给一个答案。
天帝脸又是一沉,余光瞥到通钺在场,便厉声:“你说你给她降罚数次,也就是说……你知祁钰和她待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天帝说起她的语气神态,绝不仅是厌恶,更像是在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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