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悦翻了个白,倒也没说什么。连镜却很不服气,一张嘴敌我不分,“怎么说话的呢?谁蠢?你才蠢呢!”
在意天帝的反应,只是张狂大笑:“释迦又如何?好厉害么?不照样被我耍得团团转?”
于是织萝望着一会儿跃跃试一会儿又踌躇不决的天帝,笑着向众人使了个,“那我们……就先将他拿好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不信那些事天后一个人能完成了!”
连镜与聆悦忙着去请释迦来相帮,自然是听掉了双方对峙最彩的分,仍旧只知天后是三生神女。聆悦不由得皱起了柳眉。连镜却再次不满地:“三生神女命不该绝?你看,释迦果然是帮着天后的!”
只是因为释迦的降临,天帝天后都如临大敌,织萝又忌惮天后手上的三生石,谁也没工夫去解释这段来龙去脉,就且让那两只误修罗场的小鸳鸯先傻着吧。
“哎你们到底要嘛啊!那可是天帝啊!弑君是大罪!”连镜抓着织萝的衣袖,满面惊恐。
“胡说,历任六界中都会生一个三生神女,我已经炼化了织萝,便只剩我一个!除了我,还有谁能纵三生石?”
织萝从释迦与天后的态度便可推断,其实当年将自己炼化的就是释迦本人;也自己从前法力并非十分悍,但因着质特殊,极少能有人能奈她何。那么释迦能将她炼化,却也不知修为究竟大到了何等境界。
有了祁钰与通钺一围攻天帝,织萝也就不去凑那个闹,带着玄咫与连镜一,分散在天后与释迦周遭,绝不让任何一个天兵天将有可以
“无妨,都过去了。”织萝满不在乎地向他粲然一笑,“从今往后,再也没人敢这么欺负我了!”就算有,也有祁钰同她一起面对。
话尚未说完,连镜便义愤填膺地摸自己的法,将那镶了一圈薄刃的扇面在指尖转了一圈,怒:“那他还有脸什么天帝啊?且先把他的罪行好好审个明白才是啊!”冲去两步,又不放心地回来,“聆悦你站着别动,看我去打人就好了。”
天后愣了愣,又疯狂地大笑:“我算是听懂了,释迦是对三生石有兴趣,想拿过去是么?”
不行,不能我一个人这么难受。于是通钺不怀好意地:“好了住吧!本来这一任三生神女是有两个的,织萝是另一个。”
的确是不需要她心的。
“本座无心手六界之事!”到底是释迦的徒弟,难怪玄咫格外正经,一玩笑开不起,一旦被人用自己在意之事开了玩笑便会格外恼怒。
玄咫并后来的聆悦与连镜都是一脸茫然,祁钰与通钺却对视一,笑得诈,将灵力注到手中的兵上,缓步便朝天帝走去。
天后绪稍稍稳定些,便妩媚一笑,“这可是释迦自己说的,三生神女命不该绝。”
唯玄咫一脸担忧,轻声问:“织萝姑娘你……”
一双目毫无征兆地变得血红,天后怒:“都是借!但不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得逞!”话音未落,便骤然发难,将那鲜红的线网挥向释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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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在场的天兵天将都觉着自己今天当值是倒了八辈的血霉……释迦都亲自来了,听说他法力,万一天帝天后真的不是对手,他们会不会被灭啊?
织萝无奈地皱了皱眉,又笑:“你说我从一个好好的三生神女却莫名其妙变成了一卷红线,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人间的大、玄咫尊者你的……不知是师兄还是师弟至今还在不断经历回之苦,都是这夫妻二人从中作梗……”
织萝忍不住扶额,“聆悦我真是对不住你,竟想方设法让你嫁给了这么个蠢货……”
这一众在人间结实之人见状,都想上去援手,但玄咫却将众人拦了一拦,摇:“别去,释尊说三生石威力大,寻常人受不住。”
释迦不避不闪地直视着天后,“本座今日来,只为将自己从前错的事了解。”
“既然不想,却来手九阙天之事?”
通钺不得不默默地把涌到的鲜血又默默咽了回去——好么,一对没完没了的,二对又来了,果然是从前自己造孽太多,变着样遭了报应。
不承想一向慈眉善目的释迦却忽然化怒目金刚,喝:“天后即便没有印信,又独霸三生石一百余年,却是早已放弃了三生神女的份!”
“不错,从古至今,却也只有天后一人能纵三生石,其余得三生神女,却不错是传递三生石的神谕罢了。”释有一门功夫名为狮吼,今日释迦倒真是给众人开了界,“莫非天后就当真以为自己成了三生石之主了?”
不过释迦却神不变,只是:“这话却也不错,本座可不是被天后骗着了天大的错事?幸而三生神女命不该绝。”
“什么?两个?她不是红线吗?”聆悦惊得非同小可。
“你又是怎么说话的?”祁钰自然也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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