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陪我去敲门。”他就不信邪了!他抱着芋圆第三次出门,准备再去试一试,经过玄遥的厢房时,忽地门开了,玄遥从中走了出来。
芋圆说:“你方才不是说师傅不在房里么?”
玄遥微微挑眉,一脸镇定地道:“怎么了?”
奎河探头往玄遥的厢房里看了看,跟方才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个师傅,“没什么没什么,大概我方才眼花,没瞧见师傅吧。”
玄遥道:“阿怜醒了么?”
奎河道:“正要去叫她。”
玄遥走向走廊顶头的天字一号房,轻敲了敲门扉。不一会儿门开了,阿怜身着一袭紫色纱衣从中走出来,婉若仙子下凡,痴痴地凝视着玄遥。
奎河瞪大眼,哔了狗了,他明明敲了两次门都是虬髯大汉,怎么轮着师傅去敲门,就是阿怜出来了?
奎河十分郁卒,跟在玄遥身后下了楼梯,谁知到了二楼,天字二号房的虬髯壮汉刚巧也出门,一瞧见奎河便嚷了起来:“臭小子!方才是不是你又来敲我门了?!”
奎河一见那虬髯壮汉,头皮发麻。
玄遥唇角微勾,身体挡住了那壮汉的去路。
“你是个……”虬髯壮汉方要发怒,却在对上他的一双黑眸之后一下子呆住了,等清醒
过来,摸着脑袋傻傻地自问,“哎?我这是在哪?我这是要干什么去?”
奎河明白师傅这是替他解难。
玄遥气定神闲地下了楼梯。阿怜跟在他的身后,掩着嘴,忍俊不禁。
一行人只有芋圆不明所以。
玄遥挑了最角落的位置,安静又隐蔽。
一顿早膳下来,奎河一双眼睛盯着师傅看了又看,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玄遥将一个大肉包丢在他的碗里,道:“好好吃饭,别乱想。”
奎河狠拍了一下大腿,顿时想明白过来。不是他眼花,也不是房间的号牌有问题,是师傅设了结界啊。所以,方才师傅那句也是警告。他乖乖地啃着大肉包,只要师傅高兴就好,反正他已经当阿怜是小师娘了。
忽地,玄遥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阿怜:“还痛么?”
阿怜低着头喝着粥,一下子羞红了脸,摇了摇头。
昨夜他给她抹的绿色药膏真是灵丹妙药,今晨醒来完全没有丝毫的不适。他也问了她同样的一句话,她摇了摇头之后,就发现他眸底的颜色完全变了。方要起床,便被他又按了回去,只是眨眼的瞬间,两人身上的衣物全数消失。她本以为还会像昨夜初次一样疼痛,可是当彼此完全契合之后完全超乎她的想象,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瘫化成水之时,身体被刺激后的酥麻一下子遍布四肢百骸,那一瞬间脑子里完全一片空白,忘记了一切。整个人犹若大
海中的一根浮木,随波逐流,沉沉浮浮……她也终于明白为何人世间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沉沦于此。
他咬着她的耳朵说,若不是昨夜心疼她太累,其实替她沐浴时就想狠狠再要了她。
这色胚子……
奎河第一次来敲门的时候,她惊慌失措,好似正在偷情的狗男女就怕被人发现,而他一派气定神闲,不急不徐,拥着她不肯起床。她推攘了几次,才将他赶下床。他慢吞吞地穿好衣衫,不情愿地穿墙而过离开她的厢房。
胸前还有些胀痛,这痛感倒是与几个月前那次醒来好像。她在更衣的时候,刻意瞅了一眼,胸前满是昨夜和方才留下的痕迹,与那夜醒来之后发现的印迹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他说他想了几个月,也就是说几个月前她昏沉的那三夜就差点就与他……是因为胡乱将她迷晕了么?
啊——这家伙平日里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背地底竟然都在想这些……真是个色胚子。
她抬眸瞅了他一眼,他神态自若,正是印证了什么叫做道貎岸然。
他收到她睇来的视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道:“脸怎么这么红?”
还问!一想到昨晚和今晨,她连耳朵根都红了起来,就差没将脸埋进碗里。
他轻勾了唇角,附在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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