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继续麻木地开传话:“很危险,不要来。”
“没用的,”纳继续传话,“一旦来,就再也不去了。”
想到这,向导觉心的压力松了一些,牵着牦,背对着四人离去。
“阿衍,”裴景行尽可能捺住心中的焦急,好声好气地问,“你在哪?有什么危险?我来帮你。”
导红着脸说,“所以,我把这些牦,还有这些,都给你们。”
不欠他们的了。
“阿衍,”裴景行上前,对着纳空的神,柔声说,“我在这。”
突然,纳开喊了一声:“小景。”
这是苏衍与裴景行私底的称呼,两人的际圈中都鲜有他人知,更不必说远在南疆的纳。这,裴景行彻底没了怀疑,他百分之百确信,纳的就是苏衍。
没有了熟悉本地环境的向导的指引,即使两旁有山脉参照,四人很快就无法清楚地辨认方向。唯一幸运的是现在没有雪,所以雪地上的足迹并没有很快被覆盖,三人勉能够明确自己是往前走,但到底是否有偏离,偏离了多少方向,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景,小景。”纳的苏衍似乎应到了裴景行的回应,说,“不要来找我。”
明在一旁着急,有心想说话,却又怕自己这个陌生人开,会把纳吓回之前只能发单调音节的状态,只能在一旁拼命给裴景行比划手势,示意他赶问方位。
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从衣服的夹层里掏一个小瓶,给裴景行:“这个是用来冻伤的药,一就很有用了,是我家的独门秘方。”
向导咬了咬,还想再劝一次,但对上裴景行等人决绝的神,却什么也说不。
“阿衍!”裴景行急了,“如果我在那里,你会放弃我么?”
周予一看向纳,问:“苏友?”
他们不知自己还要走多久,也不知前面会有什么危险,所以除非必要,连话都不说,尽可能节省力,用来应对后面不可知的突发况。
“多谢。”裴景行也不与他客气,全收。
良久,纳的嘴里才吐两个字:“不会。”
一旁的裴景行如遭雷击,愣在原地,看着纳,心中有些期待,却又不敢开。
纳却不理会,中只重复着“小景”二字。
纳张着嘴,却没有说话,整个人连睛都不眨一,仿佛彻底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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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来?”裴景行连忙问他,“为什么不要来?”
在四人走后,向导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了一个族用来祈福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