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天渐晚,雪山况多变,他们又人生地不熟,不敢继续冒险,只能找了一个挡风的山后面,支起两个简易的帐篷。
明一听,觉得裴景行说的也有理,当就起:“行,反正有牦在,把这人扔到牦上,我们能走多少路是多少路。”
“不行。”裴景行否定了明的这个提议,“纳什么时候醒来还是未知数,我们不能在这浪费太多的时间。而且现在虽然不雪,但是我们留的足迹保留不了多久。如果一直呆在这,旁边没有什么参照。万一发的时候我们三个找错了方向,再想纠正,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正如裴景行所说的,他们重新发,继续借助足迹和两边景的帮助,勉维持一个前的大方向。而牦背上的纳,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
那是一个细的白怪,全上没有一丝发,瘪的肤松垮地挂在上,四肢十分的,黑的指甲与山刮,发轻微的刺耳声。怪中间的白颅上着四只硕大的睛,没有其它五官。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只怪异的大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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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怪很是谨慎,裴景行不知它是什么时候现的,也不知它在山上呆了多久。如果不是裴景行耳力好,在呼啸的山风中听到了怪缓慢移动的声,四人只怕都有危险。
“没人见过不一定就不存在,”明说,“苏衍这次不就见到了么?远古时期的事,太久远了,现在的人不知也很正常。而且就算那些尸一直摆在那,沧海桑田,这都过了多久了,说不定早就被掩埋了。”
第124章
就在他昏昏睡之际,他听到耳边传来轻微的响动。顺着声音望去,借着无限近的月光,他看到一个白的影,正悄悄攀附在一旁的山上,慢慢朝着他们爬来。
正好到裴景行守夜。天越来越冷,而近两个月来的奔波所带来的上的疲惫,和心理上的绷,再加上寒冷发的十足困意织在一起,如般一波又一波朝着裴景行袭来。
了。如果不是苏友的话,我本不会想起这件事。”
“的确,”裴景行说,“我对这些一知半解,但是这个纳只有阿衍一半的魂魄,平时都不会说话。我们走到这,他就突然能开了,说明应该是和阿衍另一半的魂魄应到了。周,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周予一了,肯定裴景行的猜测:“不怎么说,起码我们走的大方向没有偏移。”
他们把牦围成半个圈,即可以挡风,又可以当一层戒备,三人守夜。
“那现在怎么办?”明一摊手,说,“我们是等纳醒来,再让他和苏衍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