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衣无的计划,只要他们动手,就有机可乘。”
小齐后和潞王想伺机从秦沂上咬一块的同时,秦沂也在注视着他们。手过招,若不能一击必杀,那就已经输了。
原来他什么都料到了,楚锦瑶不得不承认自己白白担心了好几天。她叹:“你之前总是嫌弃我果然是对的,是我不上当殿的对手,谢殿手留。”
秦沂笑着弹楚锦瑶的脑门:“这可未必,太妃能靠皇后的一句话就推断真凶,迅速又准,靠这份锐,你都能东当幕僚了。”
楚锦瑶就知秦沂会抓着她说的那句“女大多善妒”文章,果然,他一遍又一遍提起,完全不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楚锦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说:“既然失火是皇后刻意为之,那怜嫔呢,她怎么掉里了?”
“不好说。”秦沂不甚在意地说,“问问她得罪了谁吧,恐怕后里有多人想让她掉胎的。”
也是,皇后密布置了一个圈,趁当时人人惊惶,局面大,瞅准时机推怜嫔一把,实在没有任何成本。相反,皇后有大事要,肯定是不希望节外生枝的。怪不得秦沂当时就敢说怜嫔被牵连了,那时候淑妃、丽妃、惠妃,或者任何一个妃都可能动手,但唯独不会是皇后。那时怜嫔拉着她一起落,皇后气急败坏,但也无计可施,只能把落这个环节也加到后谣言里来。
楚锦瑶想明白前因后果,之后就剩最关键的问题了:“殿,那天我们也亲看着,舞姬的舞得好好的,为什么裙摆会突然着火?”
秦沂叹气:“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现在的局面破局不难,只是绕过这个关键,就不能狠狠打击到她们,未免有些可惜。”
“你明明说今天要好生教我棋,结果你在思考着火的事。”楚锦瑶哼了一声,笑嗔了他一,“我再也不信你说的话了。”
秦沂好笑地去楚锦瑶的脸:“词夺理。”
楚锦瑶躲过秦沂的手,一边放一边问:“殿,你说皇后搞这么大阵仗,到底想什么呢?”
靠着这莫须有的天火就想扳倒秦沂?未免有些天真。秦沂这些年并无大错,唯一让人诟病的就是脾气不好,但是脾气不好、不能团结朝臣这一,在皇帝那里并不是错误。所以,小齐后图什么呢?
楚锦瑶等过了一会都没等到秦沂回话,楚锦瑶疑惑地抬,就看到秦沂老神在在地说:“你不是不让我想外面的事么。”
楚锦瑶顿时被堵了个正着,良久都说不话来。过了一会,她幽幽:“殿,你真是又记仇,又锱铢必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