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3/4)

力。”

“那您……”

“蓝玉，你说里，真的有什么事是求求来的吗？”

“婢愚钝，不懂娘娘的意思。”

小齐后放茶盏，轻嗤了一声：“皇上能被本劝动，并不是本说得好，而是因为他本来就有这个意思。皇帝拖了这么久，不过是等着别人三劝六请，给他递台阶罢了。本能站在这个位置上，若是看不懂皇上的心，如何能，又如何能盛这么多年？”

蓝玉这才明白了小齐后这样的原因：“所以，娘娘您并不是因为刘公公，而是为了复？”

小齐后不太喜“复”这个词，不过蓝玉是自己边的老人，她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发作：“这里顺者昌逆者亡，兴衰全看皇上的心意。只有摸准了上意，才能活得好，活得久。皇上他也慌了啊，本这次准地挠到他的，他现在不说，等回来后，必然会大肆封赏，到时候本再努力一把，消弭误会，恢复荣光不过是弹指而已。”

这段话里的信息非常恐怖，便是蓝玉这掌事姑姑也不敢听。皇上是真龙天，九五之尊，他慌什么呢？

这就是禁忌了，如今整个廷朝野无人敢提。能让一国之君产生危机的，唯有储君啊。

朝堂上反对亲征呈一面倒，可是这都建立在皇帝不曾表态的基础上。皇后亲自劝告仿佛在皇帝心里的秤杆上加了最后一个砝码，皇上终于定决心，亲自随军，征北蛮。

朝臣们第二日知这件事后，几个有分量的老臣番上前劝告，但都收效甚微，这朝堂上的老狐狸小狐狸们都摸清楚了，皇上自个儿愿意，皇后也向着皇帝。天底最尊贵的两个人都同意了，谁还这样没脑没力，跟帝后作对呢。

皇帝一言九鼎，他金一开，这件事便化成铁铸成铁钉，再没有回圜的理。很快，皇帝亲征的消息便从朝堂传到市井，民间听说圣上亲征都兴奋不已，皇帝那差得可怜的风评也飞速转成正面。

畅和园里，楚锦瑶和楚锦娴也在谈这件事。楚锦娴问：“听说皇上亲征已成定局，不知什么时候走，你还能在这里住着吗？”

楚锦瑶也摇：“亲征不是小事，礼兵还有许多事要安排呢，但估计少不了各典礼。唉，估计我也就清静这几天了，等里典礼一开始，我便得回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楚锦瑶也没料到自己竟然自作多了。没过两天，秦沂早早便来了畅和园，楚锦瑶习以为常地上前帮他手：“天气越来越冷了，你明日还要去上朝，就这么一晚上的时间，何必冒着冷风跑这么远？”

秦沂笑容里带着些莫名的味：“明日不需要上朝了。”

楚锦瑶脑慢了半拍：“你说什么？又不到正月，怎么就不需要上朝了？”

“真的不用了。”秦沂笑的颇有些真实，他难得这样赞同的神，“皇上已经带领着五军营和神机营征，朝中无主，自然就不需要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