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刘钦余,是个读书人,前些日应从镇上的私塾回来,谁知第二日他爹都没等着人,本是伤心绝,不过老天爷保佑,过了几日后又回来了,只不过失了心魄,终日胡言语,叫人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他这一通话,听得碧铃摸不着绪,倒是一直沉默的凌赋白终于开:“可否拜托村,带我们到他家去看看。”
村一僵,又呢喃:“这青天白日的,去应当不会遇上什么。”
说着,却还是从墙角寻了把防用的锄:“二位走吧。”
一路上明明光明媚,村却始终驼着背,惶惶郁郁:“之前请的那些士和尚,都没能问什么,二人届时不必太过勉。”
“无碍。”凌赋白应,眉间浩然一片正气,似乎丝毫无所畏惧。
碧铃侧脸看过去,又想起他此前斩杀狐妖之时,也是如此坦坦,即使力不能敌,也没有半分的退缩,不禁钦佩起来,一码归一码,这位大师兄虽然待人疏离了些,却也有着叫人难以企及的本事。
到了刘钦余的门外,村敲了敲门,低声:“孟多侄,快开门呀,我带仙师上门看你们家儿来了。”
屋里一个中年男的急忙声音:“这就来。”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位清瘦的男,儒冠青衣,看起来文文弱弱,一幅教书先生打扮。
看见碧铃与凌赋白二人,男前一亮,像是抓住一救命稻草,忙不迭拱手:“还请二位修士救救我家余儿。”
“让我们先见见他吧。”凌赋白提步走屋,在男的带领,走近了里面的一间屋。
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少年,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面容清秀,面上肤苍白,一看便是心神饱受折磨。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忧心忡忡:“这孩自从那日回来后,就成天说着些胡话,谁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可叫人怎么办才好。”
他这语气,听起来倒像是个当娘的说的,而非一个当爹的人说的话,碧铃意识问:“这孩的娘亲呢。”
她面容俏,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跟着男□□上的人为这孩,的确有几分怪异,不过来者既是降妖之人,又顾不得这,村一本一解释:“从小便没了娘,他爹也不愿再娶,勉拖拉到大,谁知如今...唉…
又是久久的沉寂。
凌赋白上前一步,床上的少年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乌青重得扎,他伸手探了他们少年腕间的脉搏,除了心律不齐,气依旧大多还在,显然,除了被所谓的妖怪吓到之外,并没有遭遇什么上的伤害。
“我们去说吧。”看着自己孩成了这般模样,男于心不忍,邀请几人到隔间说话。
方一坐,他便难为地了额:“本来昨夜还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树上的鸟叫声惊到了,就尖叫了一整夜,直折腾到早上才睡着。”
碧铃前浮现方才少年一碰即碎般的面容,不禁心中燃起几丝怒火。
到底是什么妖怪,竟然要来折腾这些无辜的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