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一剑,就当是报你当日伤我之仇,现在我们两清了,你走吧,在凌赋白还没有到来之前,若等到他来了,我也…
她话还没说完,只觉自己的手腕一,被他而炽的大手一把握住,狠狠向前拉了一把。
碧铃一个重心不稳,便实实落了他的怀抱,传来笑的声音:“你也怎样?”
这是什么况,碧铃想要挣脱却又挣不开,被他死死住后背,鼻间传来草木被温烘得有几分郁的气息。
难不成又要她一回血不成?
任由她在自己怀中挣扎,赤赪心愉悦,角翘起,掌心忍不住了她的乌发。
这个动作让碧铃浑顿了一顿,方才的熟悉再次涌上心。
“放手。”见他没有一步动作,碧铃极力克制自己似乎还想再被摸摸的念,咬牙切齿。
都怪这该死的渴望抚摸的天。
“若我不放呢?”先前还沉默寡言的赤赪此刻却态度定起来,声音里满是悠闲自得。
想要提剑也没有力气,碧铃此刻真是好不委屈,明明自己都已经大度到这个份上了,却还是要被人像个团似的搓,到底是错了什么。
碧铃磨磨牙,不甘心落了风,用尽全力气,冲着赤赪雪白的脖颈间咬去。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睚眦必报。
的肌肤如同女的一般柔,她的小虎牙方一用力上去,便咬破了他脖上白皙的一层。
“呲…未料到她会来这招,赤赪倒了一凉气。
趁机将其一把推开,碧铃伸手,用手背了角的丁殷红,大息起新鲜空气,重新拿起了剑。
只可惜她此时心烦意,眸雾朦胧,双颊还带有樱般的淡粉,看起来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伸手摸了摸伤痕,看见指尖的一血,赤赪并未如她想象中的那般反怒,反而是轻声笑了起来,薄勾起一个妖娆的弧度。
神经病!碧铃暗自在心中唾弃了一声,又厉荏:“不你是什么目的,在我发怒之前快。”
不然她就要叫师兄了。
“就不。”赤赪调地歪了歪,薄轻轻吐两个字。
不走是吧,碧铃垂在侧的小手成了拳,猛然转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