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若因此而置之不问,未免也太重轻友,这般想着,碧玲还是磨磨蹭蹭拿青玉板,打算向好久没有说过话的师兄过问一番。
顾清依纤弱的声音戛然而止,睫打着颤看向碧铃。
作者有话要说:
“无事。”顾清依眸光狡黠一声,“这些时日,大师兄可有来看过师妹?”
“师笑什么?”碧铃急忙抬手朝上摸去,莫非自己的耳朵又冒来了不成。
见小师妹还是将信将疑,顾清依手足无措瞪着:“若是师妹还不信的话,我以后不接近大师兄便是了。”
“没有。”碧铃老实摇,全然没有意识到顾清依活络起来的心思。
她噼里啪啦连珠炮似的一串,搞得碧玲只呆呆扶门,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默默踟躇回屋。
说着说着,又突然顿住:“对了,师妹,平日里师兄与你最为亲密,你这段时间也应当多多关照他才是,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碧铃吓得差没扶稳门。
她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就让师妹这不谙世的小妖磨磨大师兄的,替门派上包括自己在暗恋大师兄而不得的师妹气,应当也不算太过分。
许是没想到碧铃居然主动撇清与凌赋白的关系,顾清依微微愣神,却见她双眸澄澈,黑白分明,不带半分虚假,隐隐似意识到什么,又难以置信。
见顾清依被自己的举动搞得愣在原地,碧铃随摆摆手:“师说这些,无非是想让我原谅你,好啦,我可没事给自己找仇记,你放心好了,我还要谢你不揭我呢。不过什么师兄中只有我的话可不许说了。”
她泪婆娑,自顾自说着,碧铃却不自觉将羊脂玉般细腻莹白的手背贴向她的额。
顾清依说得似乎有理,师兄照顾自己,细心替她隐瞒份,如今他这般忙,她理应过问。
这抿的小动作,不说十分,也有九分像那位冷冰冰的师弟,顾清依想起那日景弈渊一带来的压迫,不由呼一滞,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前来的目的,举起手发誓状:“师妹你放心,我若将你是妖的事说去半句,就万箭穿心,不得善···”
不觉低笑一声,真是一降一。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逾矩,碧铃讪笑着收回手,却在心里暗自嘀咕着她没烧坏呀,怎么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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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闻言,顾清依面疑,又自顾自,“倒是对了,前几日大老和二老都不知为何门了,只留师兄一人负责门派事务,他应当是太忙了。”
说完,双闪光,满怀期待地看向碧铃,不知揣着什么坏心思,絮絮叨叨:“如今全门派的事务都担到师兄上,纵然他有三六臂,想必也是应接不暇,每天不知辛苦成什么样呢···”
任谁都能看见大师兄对待这位师妹的不同,她居然忙着撇清关系。
碧铃垂眸不言语,抿起的她的不信任。
不然叫师弟听见又要给她冷脸看了,因着景弈渊的缘故,碧铃现在听见有人提起大师兄都觉得脖后面凉凉的。
“行了。”觉自己此刻反倒成了迫纯良的恶人,但这么多年顾清依对她的明嘲暗讽也不是她这句话就是抵消的,碧铃还是放缓了气,“师若无事的话,就请回吧。”
只是…唉,碧玲托腮沉思,先不说师兄好一段时间都对她不冷不淡,再加上师弟那里容不得别人的,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哼,碧铃原本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动,听到她这一句,也不由得警惕起来:“提醒我自己的妖怪份,只怕这才是师的目的。”
“绝无此事。”顾清依拼命摆,“师妹不要误会了,关于你是妖怪之事,我定然不会向任何人漏半字。”
的东西收了回去:“这东西只适合凡人修士,若是师妹般的妖类,用了反而会行受损,不妥。”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欺欺人,师妹你与凌师兄如此般的一对,而凌师兄中也只有你,门中谁人看不来,就连那日,我还未找到他之前他便已匆匆赶去救你,自师妹从龙妖手救我之后,这几日我练剑时也魂不守舍,静心来才察觉是我错得多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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