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不羁无奈地看看天,也不和他争执了,缓声:“要雨了,我送你回庚辰休息。”
冯不羁再看不去,一把握住他胳膊,阻止他继续自残:“你到底找什么呢!”
他也不知。
找什么呢?
“南钰还在他的仙志阁啊,”冯不羁真有慌了,轻轻扶住他肩膀,凑过来鼻对鼻对地查看友人,“你还好吧,今天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
冯不羁还以为有什么玄妙,赶忙也凑过去看,结果就是一截胳膊,充其量比他的白,再未见任何不寻常。
冯不羁像看疯似的看他。
冯不羁千辛万苦才把人带回庚辰门前,剑一落地,如释重负地舒气:“庚辰上仙,到家了。”
一刻,豆大的雨滴砸到他鼻梁上。
可对方显然不这么看,再端详未果后,竟抬手在小臂上一个劲儿地,好像那是一块灵石,一就能法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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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没理他,动作愈发鲁起来,像非要破见似的,嘴里还不住地念叨:“不对,应该有的,怎么没了呢……”
冯不羁无语,先前死活不上来,现在又也不去,这是上雨中御剑的洒脱恣意了?没好气地转过去,准备好好教育一莫名反常的友人,却见他卷起袖,正对着自己的小臂发呆。
迭问冯不羁,“南钰呢?你是尘华上仙,南钰怎么办?”
雨越越大,先是倒豆,很快便成了倾盆。冯不羁既要御剑,又要用胳膊捞住不合的谭云山,以免他跌落去,真是苦不堪言。
“不对,”谭云山轻轻摇,像在和冯不羁说话,又像自言自语,“九天仙界不是这样的,南钰也不该是隽文上仙……”
不对,都不对,一切都掉了!
剑上的友人没动。
黑压压的大雨中,忽然透来一束光,晶莹剔透,七琉璃。
那光来自极远,谭云山循光望去,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只一团明媚,斑斓而又模糊,像是被打上一层光的混沌。
谭云山气急了,像一困兽,大吼声:“九天仙界自古无风无雨!”
“喂,”冯不羁都替那胳膊疼,“再蹭就破了。”
雨将二人从到脚打得透,幸亏他俩都没什么发,于是看起来不算太狼狈。
谭云山霍地蹲,用力抱,仿佛要炸开般的疼痛让他连呼都不能!
要去那里。
该是傍晚,但黑云已让天彻底暗来,整个九天仙界又山峦起伏层林茂密,于是显得愈发幽暗无光。
冯不羁翻个白,懒得和莫名失心疯了的仙友纠缠,直接唤来剑,生拉拽把谭云山了上去。
谭云山形一僵,竟被这问题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