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2/2)

不料既灵只是握住刀柄，一，利刃鞘，一刻那刀尖就落到了她自己的小臂上，瞬间见红。

既灵一言难尽地看他：“你怎么那么多心。”

“那也比在无尽黑暗里走散了，”谭云山系最后一扣，狡黠挑眉，“况且晏行应该记得这妖索的气息，万一真遇上危险，说不定还可以唤晏行把我们救回来。”

他说她以前总那样敲他，这是所有“过往”里听起来可信度最的一个。

既灵看着连着彼此的妖索，乐了声：“这是不是就叫一绳上的蚂蚱。”

谭云山伸指轻轻摇：“说过多少遍了，这叫才思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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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云山才要问呢：“你在嘛？”

茅屋外，天云淡，琉璃之光尽染山尖，像给清风都裹上了斑斓的妆。

既灵一掌拍开他那手指，然后伸手要：“匕首。”

谭云山疼得一激灵，那刀就像划他心尖上似的，连忙丢刀鞘，空手夺白刃。

既灵发现自破了“喜”的那层窗纸后，这人就不放过任何“拨”她的机会，用力极其之猛，得原本还会羞赧一的她，现在只想一净妖铃敲过去。

谭云山终于起，从里到外，踏实满足：“走。”

气，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郑重问她：“你想清楚了？”

“刻你名字啊，”既灵理所当然，“你不是说那片漆黑虚空里忘来得更猛吗，我先刻上，以防万一。”

既灵吓一，幸亏持刀之手聚起得快，才没误伤对方，但也一冷汗：“你嘛？”

“万一遇上妖兽打起来，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既灵拨一妖索，别说，还结实的。

？”

谭云山将自己带来的那截紫金索同白双几截断索打结相系，重新接成一条稍的妖索，而后将妖索两端分别绑在了他和既灵的腰上。

既灵笑了：“哪有绝对能成的事，但如果连试都不试一，自己先把自己吓退了，那才真是什么都不成。”

“没那么容易，”谭云山收敛笑意，神变得认真，“我在混沌中解开仙索，来了这里，若想回去，必然要找到这里的，重归黑暗，重寻仙索。找到，你我同归，找不到，你和我可能就要永远在茫茫黑暗里摸索，甚至……再次忘了一切。”

谭云山扶额：“那你要刻你自己的啊。”

没半犹豫，更别说思熟虑，只有扑面而来的朝气和一往无前的定不移。

谭云山早准备好了，立刻连同刀鞘一并递上，毕竟两个人现在要一起走了，唯一的利当然要给她防。

谭云山几乎可以确定了，彩光是随着既灵而起灭的。既灵醒着，便有光，既灵睡，则光华散尽，这是晏行的魄，却也曾属于既灵，所以他们同生同息。

谭云山严肃摇：“这叫千里姻缘一线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