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2)

他静静看了她良久，久到那半盏茶都快要凉了，才缓缓开：“有，有那样的人，你忘渊一百年，他便惦念了你一百年。”

“嗯，”谭云山也觉得玄妙，“什么都想起来了，再没忘。”

“他叫什么名字？”

“还有悲苦呢，哪有全是好事尽是喜乐的地方。”青盏笑笑一语破，低续茶，却在刚续到半盏时顿住，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抬，问，“有谁在外面等着我吗？或者因为我来了这里而牵挂肚，那样的人有吗？”

忽然被了名字，既灵本能应答：“嗯？”

“郑驳，但他德望重，通星辰运势，所以九天都尊他为郑驳老。”

“真好。”青衣女底透些许羡慕。

青盏乐了，笑盈盈地看向谭云山：“哪有那么难，你不是找到她了。”

青衣女没听懂：“嗯？”

“若你想回去，可以和我们一起，”谭云山又，“不过归途漫漫，也许回得去，也许回不去。”

谭云山说：“你的名字，青盏。”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青盏想不起，然而单是听着，已觉动容：“他就在你说的那个九天仙界吗？”

青盏：“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谭云山愣了，直觉环顾四周，竟挑不什么辩驳之言。九天仙界亦有纷扰，未必真就比这一方安宁之地……但，外面有一是这里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

青衣女这回是真的错愕了：“你认得我？”

“这……”

谭云山知，她已经决定好了。

“青盏。”谭云山忽然。

谭云山轻轻看棋盘，笑：“我认得你的残局。”

青盏歪想想今晨看的竹节，破天荒顽一次：“既灵！”

谭云山被问住了。

青盏微微蹙眉：“听起来和这里差不多。”

顿住，像发现了什么奇异之事，“你记得一切？”

谭云山想了，：“仙气缭绕，云雾腾腾，草芬芳，逍遥惬意。”

“去了，你就再不会忘了，再不用把每天之事刻于竹节，你会记得所有人，所有事，所有的喜乐。”

谭云山轻轻摇，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他也在这忘渊里，或许你们能碰上，或许你们永远都遇不上。”

青盏有些迷茫：“回哪里去？”

谭云山：“九天仙界。”

“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