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神犹豫。
顾闲影见无人在侧,声便:“我也不愿如此,但有平沙前辈在,许多话实在无法说。”
事实上这日平沙一直守在离的侧,虽然没有声也没有定什么规矩,但几乎任何人靠近都会被他用威慑力十足的神瞪回去,整整一天竟是没人敢再接近离半分。
离自是明白,他无奈摇:“平沙听从了我爹的话要在此地留上数日,让你们为难了。”
顾闲影自然没有去计较平沙的问题,她憋了半日,满腹的话语没法开,到这时候只剩轻轻一声叹,她轻轻捉住离冰凉的手腕:“抱歉。”
离却没想过顾闲影会突然说这样一句话,他尚未及开,顾闲影便已接着:“你在白羽山上待了这么久,我却连你的状况都不知,抱歉。”
终于明白了顾闲影的意思,离怔了怔才:“昨天的话你听到了。”
顾闲影了。
亏她总是声声喜离,却连对方正在忍受着什么痛楚都没能够看来。
事实上昨日回去之后她心神动摇就连片刻也未曾闭,平沙以为那最后的两字能够让她无法平静,但事实上真正让她心中难以放的,却是离的况。
她禁不住思考,让离留在这白羽剑宗,会否只是成全了自己,却让离陷苦楚。
这样真的是她想要的结果么?
顾闲影说不清楚,她知这是一个难以开解的心结,困了她数百年依然不得解。
不知离是否看了顾闲影的绪,他若有所思地走上前,便在顾闲影抬眸不解之间,终于轻咬着虚虚环抱住她。
离的怀抱很轻,顾闲影甚至觉不到任何力,仿佛被困在一团白云之中,而她却不敢有丝毫动作,怕任何动作都将惊走那些温柔的云团,只任由自己沉溺其中,受到她最熟悉的气息萦绕全。
“阿闲,难过的不是你一个人,你知吗,当我醒来之后,知你一个人过了四百年,知你等了那么的时间,我也很难过。”
顾闲影与离靠在一起,看不见前人的神,但听见这微微轻柔的声音,却仿佛能够想象得到他此时说着这话,将脸埋在她肩窝红霞飞满双颊的模样。
但离没有停,他轻声呢喃:“你以为我受了许多苦楚,你自己何尝不是呢?”
顾闲影于这句话间彻底僵住。
她明白了离的意思,离于她的,便如她于离的,谁都希望对方能够好好的,没有苦楚远离悲戚,她是如此,离也是如此,离的持也如同她的持,纵然她如今后悔要离离开白羽剑宗回到海,他也必是不会答应的。
因为她在这里。
离所说的,不过就是这么简单的事而已。
顾闲影忽而笑了起来,她抬起双手,反拥住离,手臂用力圈住面前的人,终是轻轻呵了一气:“我明白了。”
我既明白了,便再也不会松手了。
顾闲影在心中缓缓这句话,却没有告诉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