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是有个东西要给您看, 这不是等了您一天了,急之忘了分寸。”
秋老爷斜了他一,没好气地:“什么东西?”
“爹,您跟我过来。”
秋老爷哼了一声,跟在他的后去了书房里。
秋大伯从桌案上拿起一张纸,递到了秋老爷的手中:“爹,您来看看这个。”
“什么东西?”
秋老爷接了过来,只见纸上面是一篇文章,他看了一,便立刻沉浸其中,文章立意刁钻,文采斐然,字字珠玑,秋老爷匆匆扫了一,将文章囫囵看了完全,便忍不住喊:“好!”
“爹,您也觉得写得很不错吧。”秋大伯自得:“您再猜猜,这是谁写的?”
秋老爷看了他一,见他脸上这般得意,心中很快便有了几个人选。可他想到的这些人可都没有这样的文采,秋老爷在心中将人一一排除,又忽地想到了一个可能,顿时惊讶:“难是宸儿?”
“是啊,爹,您猜的没错,就是宸儿!”秋大伯笑得合不拢嘴,又很快反应过来,觉得有哪里不对,顿时纳闷:“爹,您怎么知这是宸儿写的,还叫的这般……”这般亲昵?
要是他记得没错的话,老爷好像很不喜小弟一家,连他们提起时都不愿意听呢。
秋老爷哼了一声,心中又得意不已。他今日可是和宸儿相认了,宸儿爷爷爷爷的叫他,听得老爷心里舒坦的不得了,看到他,比看到家里几个蠢加起来都兴。
秋老爷说:“我听说最近京城里多了一个秋公,学识众,连京城那些考生都甘拜风,似乎就叫秋宸吧?”
“是啊,爹,就是他。”秋大伯很快便将老爷喊人喊得过分亲昵的事给忘了,又喜气洋洋地:“爹你不知,这秋宸秋公,就是小弟的儿。当初小弟年少时便很聪慧,的文章连张先生都说好,看来宸儿也是继承了小弟的聪明才智,有朝一日,他若是去靠科举,定能一举摘得魁。”
那是自然。
这可是他的孙。
秋老爷角翘起,又很快弯了去。
他忽然想起来,今日似乎听其他人说过,宸儿无心科举,也不知是真是假的。他见到孙太过兴,竟将这件事给忘了,后来也忘了问宸儿。
不急,等次见到了再问也是一样的。
一想到回又能和孙见面,秋老爷又兴了起来,他将这张纸小心叠好,了袖里,打算回去独自欣赏一番,然后便朝外面走去。
“哎,爹,那是……”
秋大伯意识地伸了手,可秋老爷的速度竟是莫名的快,连挽留的机会都不给他,就飞快地消失在了门。
秋大伯张了张,又默默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