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就没有理由继续在玄天观里借住,毕竟这是一座观,不是慈善机构。他从医院回来后到堂蹭了一顿宵夜,然后自觉搬回自己租的住去了。
沈茹茹就没什么胃了,跟那邪修打斗的画面都还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实在影响,只喝了几甜汤就回屋洗洗睡。这一晚她睡得特别沉,但睡眠质量算不上。可能因为灵力消耗过多累到了,她不断地梦,比白天活还累。
第二天早晨,沈茹茹被房门两只鹦鹉的叫声吵醒,迷迷糊糊睁看了时间,顿时惊的一个跟从床上翻来。
“怎么都快中午了也没人来喊我??”她有懵,脱掉睡衣冲浴室洗脸刷牙。等她换好日常衣服开门去,正好看到悠哉游哉从前院过来的慧智。
“观主,您醒啦,我刚说要不要让您起来吃个饭,想不到您自己就醒了。”慧智笑呵呵走过来,“昨晚上看您回来气不大好,像是累到了,所以早上看您没动静就没叫您吃饭。怎么样,休息的还好吧!”
沈茹茹伸了个懒腰,逗了朱朱、袅袅两夫妻,转往堂去,“梦有多,睡得不太安稳。”
慧智,“正常,太累了是这样。我教您一个秘方,睡前冥想十分钟,再放松一会儿,如果有兴致,还可以个熏香,保准沾到枕就睡过去,一觉睡醒肤好得会发光!”
“真的吗?”沈茹茹看了他的肤,确实很有光泽,而且非常,一都不像中年男人的脸,她默默记秘方,“那我晚上试试。”
堂里,麦麦和詹鹤已经打好饭等他们开饭。沈茹茹看了桌上的菜,几乎都是她吃的。她怔愣了一,心涌上一意。
观里少了两个人,反倒更加闹了些。
徐引舟和百里无殊都不是闹腾的格,两人每天凑在一起就是比谁的话更少,吃饭的时候更是一句话没有,连带着观里其他人也不怎么聊天说话。他们一走,慧智和詹鹤就像从笼里放来的鸟,叽叽喳喳十分兴奋,饭桌上全是他们俩讨论镇上最新八卦的声音。
沈茹茹一边就着菜扒饭吃,一边听他们说些有的没的,开开心心吃完饭去镜缘店铺开门营业。
上午店铺没开张,微信也一直没看,要买东西的客人都在等着。中午开始营业后,她就忙得脚不沾地,画符、收款、打包、寄快递……像只旋转的陀螺一刻不得停歇。
这样平静而忙碌的日过了大半个月,徐引舟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
沈茹茹忍不住开始脑补各豪门恩怨剧,越想越担心。
这天上午,她正忙着给供货商新送来的品月季修剪枝叶,一个陌生的国际电话忽然打来,她没仔细看就接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一边剪枝一边说话:“这里是玄天观镜缘,请问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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