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4)

徐先生，你的脸好像变厚了。

两人轻声细语说这话，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雨，雨落在窗上拍噼噼啪啪的响声。

这天午，沈茹茹正待在店里打包多盆栽，上回那名女生定的多上午到了，在店里待了半天状态还不错，今天就能给她寄过去。

徐引舟抿了茶，微微，“你说的不错。”

栗沉默良久，“沈老板，你真是个很好的人。”他把脸转向徐引舟，“虽然你看起来很可怕，但能和沈老板在一起，一定也是个好人。”

间与间的品通需要媒介，光、雨、闪电这类自然现像却不需要媒介共同享受。因此鬼魂白天很少没，打雷天也不敢随便晃，雨了还要带伞。

沈茹茹侧让开，“快来，雨伞就放在门吧。”

栗挑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今天他给自己画了一张非常简单的脸，总共只有三条线，两杠睛，一杠嘴，连鼻都省了。沉默不动的时候看起来有几分蠢蠢的稽。

虽然说了是自己人，栗还是难以放防备，徐引舟上的气太重，在间的人看来，他除了气差了没什么特别的，但在他们鬼的中，他就是一团行走的黑气，可怕极了。

鬼没脸也就算了，人没脸肯定会被当作妖怪。

看到向殷澄被抓的视频时，他一就认了视频中的背景是玄天观大门，知这件事一定是沈老板的。

栗的脸朝她转了一，大约是在看她，两杠黑漆漆的睛莫名透一幽幽的颓然慵懒气息，“我已经放了这件事，没有脸就没有吧，一直鬼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可以全心投到课题中，不用再担心时间不够用。”

徐引舟将二泡的茶放在她面前，顺手摘了颗鲜茉莉丢去，“一个朋友自己的，次我让他多寄。”

“沈老板，谢谢你帮我报仇。”栗说，“我看到微信推送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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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真香。”沈茹茹把刚包好的一束茉莉丁香放到桌上，清新的茉莉香混杂着西湖龙井的气味，幽幽钻鼻腔，“你从哪儿买的？我哥那儿的跟这个一比差远了。”

沈茹茹关上门，大方说：“他是我男朋友，别担心，自己人。”

也不知那人到底施了什么咒，如果不把咒解开，它就会跟着栗一起回，辈依旧是个没脸的人。

正忙活着，李孟辉上门来了，他一门就笑着说：“沈大师，我们公司有个项目想找您合作。”

沈茹茹：“……”

“不客气，应该的。”沈茹茹笑了，随即微微皱眉，“但很可惜的是这次没能把背后那个玄门中人找来，只知他边的人称他莲大人，一时半会儿还解决不了你脸的问题。”

“后院栽的白茶也差不多可以摘了。”沈茹茹想了，“过几天空来了摘一罐制成茶尝尝味。”

沈茹茹抬起，意识问：“房地产风吗？”

叶片儿立刻舒卷着浮上来，茶香四溢。

都变成鬼还不忘课题，怕是有史以来最学习的鬼了。沈茹茹想到向殷澄那张脸，不由好奇起栗原本的样，他气质上佳，变回原来的模样一定是个杀伤力超的鬼。想到这里，她握拳认真地说：“别放弃，你安安心心课题，我会想办法把那人找来，一周找不到就找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一年还不行就十年，不信他能躲一辈。”

时针慢慢悠悠晃到十一的时候，镜缘大门被敲了两，沈茹茹立即去开门，一白衣的栗站在屋檐，手里握着一把白纸粘起来的简陋雨伞，伞尖上有雨滴落。

由于得不到线索，寻找莲大人的事只好暂时停滞了来。沈茹茹给能想到的人都发去了消息，托大家帮忙留意这么一个人，剩的也就只有安心等待了。

栗迈店铺大门，看到桌后的徐引舟时愣了，意识绷起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