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想想看,吴芸为什么会跑过来闹事。她女儿丢了,老公死了,但我们打的时候跟她接过好几次,这个女人神正常,没疯。”
顾二的火气更加大了,简直要一脚踢飞了坐着的椅,他指着警察的脸,呵斥起来:“你什么意思?合着门撞到疯狗,我还得看看是不是自己今天穿错了衣服啊?”
整个询问的过程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到后面双方更加是不而散。
顾家的法事彻底毁了,不仅辛辛苦苦大老远动用手段运过来的法砸了个首各异,连整个坟墓里的布置也被毁了个一二净。吴芸脖里来的血飞溅了整个墓,无可避免的血光之灾。照当地僧以及风先生的看法,顾家还得另外为吴芸法事,防止她成煞,盯上了顾家。
在一片哀嚎声中,普云大师勉为其难地应了给这场中断的发誓念经祈福。等到再选了黄吉日,他还得另外安排一场盛大的法事。
周锡兵找了安市警察局的法医,追问那坛中浸泡着的睛跟耳朵的况。尽后来普云大师对此三缄其,可他总觉得当日这位老和尚特意提到的耳聪目明就是指这坛中装着的睛跟耳朵。如果是寻常的标本,为什么坛上的纹全是各符咒,是特别烧制的。
这睛与耳朵的主人,究竟是谁?
法医摇了摇,朝周锡兵个苦笑:“别看我,看我没用,这全世界都知福尔林泡久了,尸的dna就全都被毁坏了。大哥,要是全尸带着骨牙齿的那,我还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骨上想办法。你这是睛跟耳朵,这泡了起码十年往上了,神仙也没办法鉴定,判断它到底是从什么人上割来的。”
这些他都知。他在大学时也修过法医学,只是他不甘心,总还抱着一线希望,期待能够有奇迹现。这保存了许久的睛跟耳朵,难在他们的侦破工作中派不上一儿用吗?
大学时,大张跟周锡兵一个寝室,对他突然改上刑侦专业的事也了解些缘由。他拍了失魂落魄的周锡兵的肩膀,安了一句:“怎么叫没用呢?这起码证明是人上的东西。顾家人说不是他们家放去的就不是了?谁家个跟真人一样的死人祭祀,这里还不知究竟藏了多少肮脏事呢。”
顾家人在安市当地老家的碑不错。到了一定的层别之后,在上的人与面的人也就没了直接对面的利益冲突。所谓阎王好找,小鬼难缠,倒未必是阎王和蔼可亲,不过是红脸全让小鬼面唱了而已。顾二留在老家主事,碑不错。周围乡亲有事请他帮忙,多半都能达成心愿,当然好也要给。但人在社会上,有人拿钱肯帮忙办事,求人的人就该烧香喊阿弥陀佛了,还敢有什么更多的要求。
警方对顾家祖坟所在的村庄了全面调查,走访了几乎所有村民。现在顾家祖坟里现了人类的残尸,那这桩挖坟案件就没办法再私解决了,必须得立案调查。人的官不可能从天上掉来也不会从地里来,有官就意味着有人,而且那很可能是个死人。
村民们对这事忌讳的很。即使二十一世纪已经到来了十几年,但还是有很多人相信鬼神的存在,天然就存着畏惧。警方磨破了嘴,又动用了网格帮忙,最后也没能得到确切的消息。顾家迁坟的时候,虽然有不少人围观了。可里的布置却是顾家人亲自动的手,外人无从得知他们到底安放了什么。至于坟墓上被人挖了,那也是有人三更半夜的。这么冷的天,谁大半夜闲得发慌去坟地上晃啊。村里又不比城里,哪来的那么多娱乐设施?
周锡兵的手受了伤,被勒令在招待所好生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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