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然后抓到坏人!”
只要一骄傲,王小的电池板都要比平常温度一些,屏幕更是闪亮。旁边的警察立刻过来阻止她:“别拍照!”
正准备跟王小手撩的王汀赶收了手机,尴尬地一指前面铁轨:“什么都没有啊,我拍什么。我就是想问问这边的路到底什么时候解封,我们好决定要不要绕路走。”
警察表现得相当不近人:“我不知,我也在等上面的通知。”
铁轨上的尸已经被运走了,现场也经过了清理。起码以王汀观察,如果不是事先知,她本就看不来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卧轨事件。
铁轨的声音带着金属脆响,它心相当糟糕:“太讨厌了,为什么要搬到我这儿来啊。本来我还想着新年新气象呢,还没过正月十五呢,居然闹了血光之灾,真讨厌!”
王小安了它一句:“所以我们赶要将坏人给找来啊!这样警察帅哥才能坏人统统都抓住,让他们吃枪儿,用他们的血来洗刷你上的血!”
这话有儿绕,铁轨不像王小成天看动画片看电影,还理解不了这么复杂的逻辑,只能傻愣愣地“噢”了一声,乖乖回答问题:“当然不是她自己来的啊。她是被人搬过来的,就是今天夜里雾最大的时候,有个人把她搬过来了。嗯,是开了车来的,把她搬到了我上。太坏了,那个男人肯定是对这个小姑娘了坏事,所以他才想让火车轧她。”
果然,如果不是受害人自己抵达铁轨现场的话,凶手必须得有车。王汀摸了王小的脑袋,王小立刻从义愤填膺的谴责状态反应过来,它还有正事要:“那车牌号码呢?那辆车的车牌号码你有没有看到?还有那个小姑娘到底多大啊?”
铁轨有儿愧疚:“没有,那个车没开灯。我听到声音时还吓了一,着这样大的雾,他居然敢不开灯。嗯,他车以后靠着手机屏幕照明时,我才确定是个男人。当时这个小姑娘,嗯,我觉得应该在十五岁以吧,的我也看不来。”
王小急了,追问:“那她什么样啊?这你总该知的吧。”
铁轨的声音小了一,近乎于小心翼翼了:“我,我就靠着手机屏幕光扫了一啊。人类的小姑娘不都得差不多么。嗯,你要是问我火车的样,我肯定能分辨清楚。”
王小要着急上火,王汀只能安抚地摸着手机的脑袋。铁轨没错,就跟人类基本上不到从一堆同品牌同型号同的手机中看区别一样,人类对于固定资产而言其实也是差不多的存在吧。
她站在铁轨旁的时间实在太久了,警察又过来促:“别围着了,没什么好看的。”
王汀赶随找了个理由:“听说这卧轨的是个年轻小姑娘?嗯,我们家一熟人的女儿离家走了,半个月没消息。我有儿怵得慌,想看看是不是那小姑娘。您这儿有现场照片吗?我看看她上穿的衣服。”
警察的表严肃起来:“不要试图话!人家尸骨未寒,你们这些记者又想写什么?现在什么况都不清楚,把现场照片传的满天飞,你们亏心不亏心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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