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开始打仗,再加上西南患,曦忙的脚不沾地, 经常和大臣们在御书房里商量朝中大事。
这些事中,有些甚至是机密,曦倒是一也不防着她, 只要她愿意,稍微认真听一,这些把握着这个国家命脉的事很容易就能被她窃听来。
今天显然又是这样,每当这时候,为了防止机密,小房间里是不会留侍女的。
不过今晚似乎有特别,窗外的小树林里传来了细碎的沙沙声,和平时风树叶的声音似乎不太一样,宁宁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她略略蹙起眉,细细侧耳倾听。
除了隔间外大臣和曦的声音,和她急促的心外,宁宁发现今夜的小树林里的声音确实有不同,她眯起仔细的看那棵传来沙沙声的树,想看仔细看看书上到底有什么,心里到底是有慌,可如果不是真的事了,她不太想麻烦曦。
他为她不愿意纳其她女人后,在大臣中已经引起不少非议了,他为她承担了很大的压力,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她离开他分毫,如果她现在走去,外面在谈论机密的大臣们一定会更加不满,火锅妖姬什么的大帽估计就要到她上了。
她自然知他有能力保全她,可她还是尽量不给他添麻烦,如果树上只是只野猫什么的,那她就太小题大了,只要是皇帝在的地方,守卫都是很森严的,尤其是御书房这一带,她不认为有什么刺客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来,那也太神通广大了。
宁宁细看那棵树,上面似乎猛的窜过什么东西,她看清楚了那东西的提醒,看起来应该是什么小动。
就在她即将松了气的时候,后却猛然伸一只手,将她的鼻一把捂住,那人手力气大的很,她想要挣扎,竟被他一只手制住了,愣是一声音都发不来。
宁宁猛的了气,这人手上似乎涂了什么东西,有一奇怪的味,然后宁宁的倒了去,手里一直拿着的帕也掉到了地上。
昏迷之前,宁宁心里满是大写的卧槽,她宁愿祸国妖姬也不要被莫名其妙的人绑架啊啊啊啊!!!!
曦挥退了大臣们,轻轻唤了宁宁一声,心中觉得有些愧疚,她在里面呆了这么久,还要尽量不发声音,应该无聊透了吧。
可他唤了半晌也没听见隔间里传来一声音,曦心中顿时有些慌了,也许是宁宁睡着了?
他一边安着自己,一边轻手轻脚的朝隔间走去,动作中却依旧带了几分急切。
然后,他看见了空无一人的隔间和还在随着夜风摇晃的窗。
一条绣着梅的真丝手孤零零的飘落在地上,放假很小,一就能看到,本没有藏人的地方,曦觉得自己浑的血都停止了动,冷的仿佛寒冬腊月。
他步伐僵的走到塌旁,弯腰捡起那块手帕,手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她走了!她离开了他!
这个念在他心不但盘旋着,最后险些腐蚀他的理智。
曦闭上,迫自己冷静来,再次睁开双时,中只剩一片冷漠,他抬看向窗,窗框上还留着半个鞋印,从鞋印的大小看来,应该不是宁宁的足迹。
是啊!这么多天了,如果她想离开,早就可以离开了,为何偏偏要选择今天呢?所以......
是他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