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鬼爷,这是华公主在承香殿发现的,这里面还有张字条,看起来像是女的字迹……还有这,这有个汐字,该就是熠王李重汐的吧……”
谷夏拿着荷包背过去,放在冲仔细看了看,又拿里面的字条,过了好一阵,才转过来,“这该是裴秀送给熠王的。”
云棠奇怪,“你怎么知?”
“安元年,武后赐婚熠王裴秀,裴秀一气之,赠予熠王这荷包,此后不久,武后受人挑唆,将要置当时的邵王也就是后来的明德太李重,裴秀心急如焚,更以为是熠王从中梗,只一人去了安,熠王自然带她回洛,到得洛城门之,却被诬蔑要拥立邵王而谋反,也就是在那,中箭亡。”
“那裴秀?”
“她一介柔弱女,那些人本就没想过要杀她,遂侥幸逃过一劫,后也嫁过人,只是终日愁眉苦脸,再后来又卧病榻,后得了病,死了……”
她知他说的轻松,可那时候的熠王还不知要怎么护着裴秀,才叫她“侥幸”逃过一劫,她也不知谷夏是如何知的这么清楚,更没去问,反正事实终有一日会浮面,到时候谁也逃避不得……
而谷夏呢,已好准备接受她的追问,谁她却没问,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另一条路上。
“这没有理,熠王李重汐和懿德太李重从小就不是一起大,哪有那么重的兄弟之?再者说,武后如此信熠王,又怎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断了罪?”想的云棠直挠脑袋,过了一阵,忽地灵机一动,一拍脑壳,“对了,你说那时候武后病的严重,可别是神智不清,被人控制了罢?”
谷夏淡笑,“我也是这么猜的,武后是说什么都不会亲自令死李重汐的,无论如何,那是她这一生唯一疼过的晚辈,只是这幕后到底是何人纵,若不是今日这事,我看也是无需再去追究的,反正现一切安好,追究了也不再有意义……”
“嘿!你这人!”云棠一听这话有些生气,“知你是个什么也不在乎的,可这世间的真相不能不探个究竟,什么能比这重要?”
谷夏莞尔,也不与她争执,“无论如何,今日是不得不追究了,你觉得会是谁?”
云棠眨眨睛,“我倒有个猜想,只不过现还未有什么证据,还是且不要妄定论,待咱们接着看,再验证对错与否吧……”
谷夏俯视着前这姑娘,也跟着眨眨睛,“巧了,我也有个猜想。”
“那是极好!”云棠忽然来了兴致,“要不你我都写个纸条,写好之后互相换,规定落石之前谁也不许偷看,待到事成之后,我们再一起拆开,这样自然就有输赢。”
这堵约着实不像心智成熟的人所为,不过谷夏也乐意奉陪,只痛快答应,又找来纸笔,两人这就把自己想的记录来,又换收好,这才相视一笑。